,倒算是個好訊息。”
“那藏金之所只有我、魏大叔和二哥知道,料想他們應該找不到那裡。”秦遠道。
“哦?”安寧有些好奇,“那究竟藏哪兒了?”
秦遠臉上露出淡淡笑意,“你附耳過來。”
安寧湊過去,秦遠低低耳語了幾句,又趁機吻了吻她的面頰。
“還沒好,就想著欺負人。”安寧面紅耳赤,低低嗔道。隨即又撲哧一笑,“周大哥倒真的是好計謀,那地方,我可是打破頭也想不到的。”
秦遠臉色微微一變,不悅道,“你誇誰呢?”
安寧會過意來,“周大哥雖然好計謀,但我心裡只惦記你啊。”
秦遠這才有了絲笑意,“以後不許你在我面前贊別人,多瞧一眼也不許。”
“好,我以後只瞧著你一人,只贊你一人。”安寧溫言道,轉過身又偷偷一吐舌頭,“小氣!”
在酒窖裡也不知過了時日,秦遠的傷勢是一日好過一日。貯藏的糧食已經快吃完了,外面也沒傳來什麼動靜。酒窖裡藏不下去了,秦遠的功夫也恢復了六七成,雖然運氣使刀傷口仍是會疼,但行動倒不致有大礙。
一日,他悄悄地把酒窖的門開了一絲,見外面仍是白天,不敢貿然出去,一直等到天黑,方才溜了出去。
偌大的山寨裡死氣沉沉,一點星火也無,只聽得見風吹過樹葉嘩啦啦的聲音。藉著微弱的星光,秦遠略微檢視了一下,整個山寨被翻得亂七八糟,想著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心中頗有些感慨。
小心的去藏金之處查探,這一探他吃驚不小,周復興設定的機關仍在,金子卻已不翼而飛!是這些士兵找到了嗎?看痕跡不象,莫非是魏大叔、二哥他們派人回來過?可惜自己躲在酒窖裡沒有遇到。既然金子都被取走了,這山寨留之無益。
他回到自己的小院,從被翻得一塌糊塗的地上找了件舊衫子換上,遮住受傷之處。回到酒窖接了安寧,連夜趁黑下山。
初時倒也順利,一路上沒碰到什麼人。可走至山腰,秦遠遠遠就瞧見幾點星火。這深山之中,哪來人煙?秦遠忙拉著安寧躲進路旁林中。自己潛至前邊打探,見那邊一處山洞中,竟綽綽約約有幾名士兵。想來是不甘心一無所獲,所以派了人在此駐守。秦遠伏在那裡多時,只等得聽到幾名士兵傳來鼾聲,方才去接了安寧,小小心心的繞了過去。
兩人步下不敢停留,往山下飛奔,這一路上又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