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人,才在燈下掀開軟帽。
“姐姐?”梁淑燕驚得張大了嘴,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梁淑鸞恨得咬了咬牙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成不了事!怎麼,明兒打算用什麼藉口再來糊弄我?”
“姐姐!我,我……”她一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應付。
梁淑鸞道,“那酒他喝了沒有?”
梁淑燕點了點頭。
梁淑鸞道,“那就好,你還不把他請來?”
梁淑燕道,“我,我做不到。”
梁淑鸞在她房裡瞧瞧,從牆上拿了張琴下來,“那我便幫你請他來!”她從懷裡拿出一把香灑進香爐裡,坐下調了弦,隨手彈起曲子來。
秦遠此時藥力發作,已經漸漸有些神智模糊了。忽聽傳來一陣琴聲,叮叮咚咚地在這夜色裡顯得格外突兀。恍惚間,覺得好似安寧在唱歌。他本就心神不安,此刻一下子坐了起來,循著琴聲而去。屋裡有個人影正在彈琴。可等他一走近,那屋子裡的燈卻突然熄了。
“寧兒?”秦遠推開門,屋裡異香。甚濃,燻得他更迷糊了,“是你麼?寧兒,你快出來!”
門在身後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黑暗裡沒有人說話。
忽然,一陣清淡的香風被推到他。的面前。秦遠一把抱住,香軟的觸覺告訴他,這是女人的身體。
秦遠的手顫抖著撫著她的身。體,啞聲道,“寧兒,是你麼?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在生我的氣麼?你別生氣!我沒有丟下你,是母后派人把我抓回來的!他們,他們灌了我**,我怎麼哀求都沒用,他們就是不肯讓我回來找你!”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也在發著抖,秦遠把她抱得更。緊了,溫柔的用臉頰蹭著她的頭髮道,“寧兒,你怎麼發抖了?是冷麼?我知道你是最怕冷的,你放心,我抱著你,你就不會冷了。”他的手找到了這女人的臉,硬把她的臉扳過來道,“寧兒,我告訴你,你別生氣。母后雖逼我娶了那個女人,但我從來都沒碰過她。我連瞧都不願瞧她一眼,她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
懷裡的那個女人抖得更加厲害了,秦遠只覺身體。裡的那把火都快把他燒糊塗了,他連自己在說什麼都聽不到,只顧著喃喃道,“在我心裡,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我只要你。其他的,我一個都不要,永遠都不要!”
他懷裡的那女人壓仰不住,忽然哭了起來,秦遠。一愣神,“寧兒,你怎麼哭了?”那女人卻一下掙脫了他的懷抱,帶著哭腔道,“我不是你的寧兒!”便跑開了。
秦遠腦子裡一。片混沌,“你不是寧兒?那你是誰?寧兒,你別躲著我,你出來,你快出來!”
他在黑暗的屋子裡搜尋著,“寧兒,你快出來!你別躲著我!”他的腦子更加糊塗了,心也更亂了。
驀地,秦遠聞見一陣濃郁的香氣。他循著香氣走去,那香氣見他走近,想貼著牆跑開,可她剛動,馬上被秦遠抓住了,那女人一聲低低的驚呼,想要推開他。
秦遠著急道,“寧兒,你為什麼要躲著我?”他牢牢的抱住這女人,藥力已經讓他心智大亂,他的喘息越來越重,他的聲音沙啞著,“寧兒,你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黑暗中,他的吻雨點般落在這女人臉上。不一會兒,就吻上了她的唇,那女人掙扎了幾下,慢慢的不動了,開始順從甚至迎合著他。秦遠完全不能自控,這身體似已不是自己的,他擁著這女人陷進無邊的情慾裡……
在牆角邊,有一雙眼睛正驚恐的注視著他們。當那無法扼制的情慾聲響起時,這雙眼睛緊緊地閉上了……拼命地想著快點過去。難熬的時光總是特別漫長,那令人臉紅心跳又膽戰心驚的聲音終於停下了,換作秦遠平靜濃重的呼吸。
一個女人的聲音低低響起,“你!放手!”
角落裡縮著的那團身影,慢慢地放下緊捂著耳朵的手,睜開了眼睛。
梁淑燕的牙齒格格打架,眼睛裡滿是恐懼與不可置信。
梁淑鸞蹲在她面前,冷冷的道,“這件事你最好忘記!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爹孃。你若是敢洩漏一個字,我一定會殺了你!”她整了整凌亂的衣裳和頭髮,罩上披風,抬頭見外面天色仍黑,輕輕的推開了門,如狸貓般輕巧的閃了出去。
梁淑燕動都不敢動,就這麼僵著直到天明。
梁淑鸞低著頭,快步往太子*中走去。夜裡靜悄悄的,沒驚動什麼人,到了小門那兒,她瞧瞧左右,輕輕叩了兩下,停了一下,又叩了一下,只聽那門無聲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