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她忍不住輕哼出來時,秦慕達面色一沉,突然加力。
“啊!”梁淑鸞驚叫了起來,痛得臉上有些變形了,顫聲道,“太子,太子!求你輕些!”
秦慕達似乎甚是滿意她的反應,更加變本加厲,“你是不是要去教下你那妹子啊?我記得太子妃你當年可是進宮頭一個月就懷上了。”
“是……”梁淑鸞重重喘了口氣,支離破碎的回答從喉中溢位。
秦慕達的笑容在燈火下顯得格**沉邪魅,“太子妃真是聽話呢!要給你點獎賞才是。”
梁淑鸞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不自覺縮緊了身體。
修長的手指滑進她****,不一會兒,梁淑的鸞紅唇都快被潔白的貝齒咬出血來了。
“太子妃很喜歡麼?”無比溫柔的聲音卻凜冽得讓人心寒,“這麼熱情!”
猛地,秦慕達退後了一步,“叭”地一聲,軟鞭甩過,不輕不重的落在雪白的背上,留下一道紅痕。“你這個賤女人!” 秦慕達低吼著,似有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洩,只得一鞭一鞭地抽下去,“你這個賤人,只想著自己快活,我打死你!打死你!”
梁淑鸞終於難耐疼痛,呻吟了起來,還越來越大聲。她知道,太子不折磨到精疲力盡是不會罷手的。
很奇怪,她現在居然連眼淚都沒有了,儘管身上很疼很疼,但就是哭不出來。她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沒工夫假惺惺地掉眼淚。這些痛苦,雖然難奈,但比起那睥睨天下的風光,都算不上什麼了。眼淚,還是省省吧!
眼下當務之急,那個不爭氣的妹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地還沒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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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梁淑燕依然在繡著那副彩蝶戲牡丹,卻迎來了不期而至的梁淑鸞。
梁淑燕有些慌亂,忙放下繡繃,行禮拜道,“臣妾恭迎太子妃娘娘,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梁淑鸞瞟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妹子,自坐了下來,才面無表情的道,“起來吧。”
梁淑燕站起身來,誠惶誠恐的侍立一旁。
梁淑鸞斜打量著妹子,幾日不見,妹子似乎沉穩了些,今日穿了件湖藍色的春衫,中規中矩,看起來甚是穩重大方。
梁淑鸞頷首道,“這宮中的規矩你學得似模似樣了,不錯。坐吧。”
秋桃搬來一張繡墩,梁淑燕側坐一旁道,“不知太子妃娘娘今日到訪,有何見教?”
梁淑鸞道,“左右閒來無事,過來走走。”卻又對著宮女太監揮一揮手,“留兩個伺候,其餘人都退下。”
一屋子*女太監都退了出去,秋桃春霞瞧見太子妃娘娘的兩個貼身宮女也留著,便依舊站在梁淑燕身後。
梁淑鸞這才道,“淑燕,你入宮可也有些時日了,怎麼聽說你至今還沒懷上身孕啊?”
梁淑燕有些心驚肉跳,小心地答道,“想來,是臣妾沒有福氣吧。”
“胡說!”梁淑鸞皺眉道,“你能嫁進宮來,便是有福之人。以後再不可說這樣的話!”她頓了頓,又問道,“二殿下一般多久在你寢宮中歇息一次?”
梁淑燕臉紅了,支吾道,“二殿下,他,他每晚都歇息在此。”
“哦?”梁淑鸞似有些不信,“他沒有別的寵媵麼?”
梁淑燕道,“好似,那個,沒有。”
梁淑鸞道,“那就更奇了,你們既日日都在一處,怎地現在還沒有動靜?你自小身子便好得很,又沒什麼毛病。”
梁淑燕的臉更紅了,“這個,這個,臣妾也確實不知。”
梁淑鸞蹙起了眉頭,卻見妹子眉毛服帖、眼神沉淨,身形穩固,竟仍若處子一般。她有些狐疑,“你走近些,讓我瞧瞧。”
梁淑燕見姐姐眼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生怕她看出什麼端倪來,戰戰兢兢的起身,低著頭往姐姐跟前一步步挪去。
忽然,門口有人清咳兩聲,眾人抬頭望去,卻是二殿下。
秦遠面無表情,揹著手走了進來,梁淑燕稍稍鬆了口氣,往後退了一小步。
梁淑鸞起身與秦遠見過禮,秦遠也不多話,往旁邊就這麼懶洋洋的一站,氣氛為之一凝。
梁淑鸞擠出一絲微笑道,“二殿下,臣妾方才來與妹妹閒話家常,現在也該告辭了。”
秦遠點點頭,對梁淑燕道,“你去送送太子妃娘娘。”
好不容易把太子妃打發走了,梁淑燕回到寢宮時,見秦遠仍在那兒等著,侍從們他全部遣下去了。她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