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的呢?”青瓊道。
劉良行搖頭道,“沒用的,我已經跟爹提了許多次了,可爹一直不允。”
青瓊低頭想了想,“若是,若是真的是老爺不讓你做,那,少爺,我們可以自己做點什麼嗎?”
“你說什麼?”劉良行詫異地望著她。
青瓊道,“少爺,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自己做點什麼,你喜歡做什麼呢?若是你想去做什麼,那就去做啊!青瓊一定會幫你的。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我會燒飯、洗衣,什麼粗活我都可以做。”
“你不怕辛苦嗎?”劉良行道。
“我什麼苦都不怕!以前在宮中,過得也很苦,公主和我們都常常被人欺負。現在我有少爺了,只要在你身邊,我什麼辛苦都不怕的。”青瓊道。
“青瓊!”劉良行握住她溫暖的手,心中無限感激。
“我只希望少爺你過得開心。只要大家在一起過得高高興興,比什麼都強。”青瓊道。
“好青瓊,謝謝你!我們可能真的要離家一段日子,到外面去做事了,開頭會有些辛苦,你願不願意?”劉良行道。
青瓊喜道,“真的嗎?我當然願意!少爺,那你以後不要再不高興了,好嗎?”
“好,我以後一定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劉良行堅定了決心,既然自家不容,那麼另謀出路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至於家裡這攤子,只能以後再說了。
“少爺,我還有一事想跟你說。”青瓊道。
“說啊?”劉良行道。
“我明日想去棲鳳樓,雖然不知公主見不見我,但我覺得我有了身子,是應該要跟她和紅姑講一聲的。”青瓊道。
“嗯,我明日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去當心點。”劉良行道。
天一亮,劉良行便出了劉府,也沒帶小廝,反正劉府也沒人關注這位少爺的去向。
出了城,劉良行打馬直奔飛雲觀,迎客的小道童聽說是來找朱公子的,樂呵呵的道,“朱公子用過早飯,就到後山觀景臺賞紅葉去了,你去後山找他吧。”
劉良行把馬交給小道童看管,自去了後山。深秋的清早,樹葉上仍掛著白霜,頗有些寒意,行了一陣,劉良行不覺神清氣爽,胸中抑鬱之氣大減,來到觀景臺,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藍衣少年在那兒獨自舞劍,正是朱景先。朱家網羅了不少江湖奇人,劉良行少時在朱家也跟著他們學過幾年功夫,雖不清楚那些師傅的來歷,但也知道絕非凡人。他見表弟劍似游龍,人若翩鴻,劍光所至,美妙之至,心中又羨又嘆,不知何時自己也能如此快意人生,等朱景先收了劍,劉良行方才現身讚道,“表弟這劍法,又進益了。”
朱景先抬手擦了擦汗,笑道,“表哥來了多久了?小弟真是失禮,快請進屋。”
進了房,小道童奉上茶水退下後,劉良行方道,“不知表弟相邀,所為何事?”
“表哥大智若愚,應該不難猜到小弟的來意吧?”朱景先道。
“表弟請我登高賞葉,當然是想為兄一舒胸臆。”劉良行道。
“表哥果然是一語中的。只不知表哥匣中的寶劍,可願出鞘?”朱景先笑道。
“愚兄的劍,封匣已久,不知可堪任用?”劉良行道。
朱景先正色道,“表哥怎可如此自貶?實不相瞞,此次前來,確有件事需要表哥相助。”
“哦?”劉良行道,“何事?”
“表哥不是外人,有些話,小弟當講便直須講,請表哥不要見怪。”朱景先道。
“但講無妨!”劉良行心中隱有不安,他心知這表弟為人處事極有分寸,他既說這話,定是有些不堪之事,他爹難道又惹了什麼事?
“如此告罪了。表哥前些日子大婚,小弟因故未曾前來道賀,先以茶代酒,敬表哥一杯。改日定當備席,向表哥表嫂賠罪。”說著,朱景先拿起桌上的茶杯,敬向劉良行。
劉良行微笑道,“表弟身份非比尋常,愚兄甚是明白,何來賠罪?在此先多謝表弟了。”
兩人對飲一杯,朱景先又替表哥斟了杯茶道,“景先冒昧說一句,表哥此次大婚,據說費用不菲。”
劉良行苦笑道,“表弟不是外人,這婚姻大事全由父親作主,愚兄雖心知不妥,但總不好忤逆父母。”
朱景先緩緩道,“那表哥可知道你劉府的三十萬兩銀子從何而來?”
劉良行心中一驚,“愚兄向來不管家事,莫非這些銀子有什麼不妥?”
朱景先嘆道,“表哥你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