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聽出重點了,心驀然一鬆,原來她不是不想結婚,也不是不同意結婚,而是怕生孩子。
聽完她這話,他不由笑了笑,搖了搖頭,親暱的拂上了她的髮絲,“傻丫頭,孩子我們要,但是什麼時候要,就看你想不想了,你不想我們就不要,如果你想要了,我們再要。”
時子瑗的眸驀地閃亮起來,“真的?”
那樣子簡直比她撿到寶還要高興,那雙眸子清幽而靈動,帶著絲小心翼翼,含著點嬌羞輕嗔,再加上她那微微紅潤的臉頰,更是讓人心動萬分。
這樣的她,讓他不由口乾舌燥,吞了口水,不鹹不淡的回答:“恩,”頓了頓,再加一句:“那可以去洗澡了吧。”
時子瑗像是被打了精神劑一般,完全一改疲憊模樣,攬住陸羽的脖頸,然後就給了個香吻,最後留下意猶未盡的陸羽屁顛屁顛的去洗澡了。
陸羽摸摸嘴唇,彷彿那股沁香還殘留著餘味,竟然就這麼輕輕的笑了起來。
身心都有一股想要一起隨著她去洗澡的衝動,可理智把他拉回了,因為這是在時家,而且時爸這個準老丈人要是知道他這樣幹,鐵定‘招呼’他。
想著,想著,他真想現在就搬到他買的新屋去過兩人世界了,又抱怨為什麼只是訂婚,不是結婚。
越想心裡越鬱結,可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來惹他,這個人非許陽莫屬了。
許陽發了個簡訊到他的手機上:老五,看得著吃不著的日子難過吧。
要是許陽現在在他眼前,他肯定給許陽一拳,這小子,竟然來調笑他。
但是現在許陽不在,所以他很‘雲淡風輕’的打了個電話,然後等那邊接了,很漫不經心的說道:“老四,前次我看到沈落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而且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他是看到了沈落,也看到了一個男生和沈落走在一起,可那個男生是沈凡啊。
許陽那邊本想幸災樂禍的調笑聲頓時就停滯了。
陸羽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繼續說道:“而且我看那個男生也是年輕有為,長得高大帥氣,還風度翩翩…”
雖然他很不想去誇讚別的男人,但是為了打擊某人,他願意浪費一點口舌。
許陽那頭臉色發黑,本支著桌面的他差點就將頭磕在桌面上,然後劃圈,‘詛咒’那個和沈落走在一起的男生,還不忘為自己剛才的幸災樂禍道歉:“老五,剛才是我說錯了,您大人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要不然給您訂婚的禮金加上一倍…”
道歉誠意十足,他心裡暗暗思量,以後絕對不幸災樂禍了。
陸羽這頭不說話了,眼眸裡滿是笑意,直到那頭的許陽哭悶求饒:“老五,要是這些你不滿意,到時候我就讓你打一頓,你至少告訴我走在落落身旁的那個人是誰啊。”
陸羽這才慢騰騰說道:“這個啊…打一頓是必須的,但是你得寫一份檢查,不多,五千字就夠了,我回北京的時候你給我,至於那個人我回北京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問沈落,要是你問,你恐怕就完蛋了,好了,就這樣掛了。”
不等那邊回,陸羽很興奮的掛了電話,哼,這小子竟然敢來惹他,那他就讓他嚐嚐後果。
許陽這頭聽著‘嘟嘟’掛掉的聲音,想著陸羽剛才說的話,再打過去,卻進來一個簡訊:要是你不寫檢查深討,到時候可就不能怪我咯。另:切勿再打電話,要不然多寫一份檢查。
可憐的許陽童鞋,就因為幸災樂禍了一句話,就得承擔這後果,憋屈不憋屈。
其實他心裡本來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他見識過了陸羽腹黑的程度,可是這兩天沈落連個簡訊都不回,電話就更不用說了。他越想就感覺越有可能,心裡就越是煩悶,一張俊臉糾結得扭曲無比。
時子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羽那張笑著得意的臉,不由問道:“哥哥,你笑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寒磣?”怪讓她感覺有什麼陰謀。
陸羽稍稍收斂,咳了兩聲,“哥哥是在笑老四呢,他今晚肯定睡不著了。”正好陪他,他也睡不著。
時子瑗一聽到老四,知道是許陽,她也不插手了,估計許陽又被陸羽給擺了一道。
“好了,睡覺去吧,今天哥哥得獨守空房了。”陸羽懨懨說著,明顯的慾求不滿,他得趕緊回北京,要不然,他得禁慾半個月。
時子瑗聽到‘獨守空房’四個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哥哥,還獨守空房呢,要不然你別守啊。”她就佔著陸羽不敢留在她房間裡。
陸羽氣悶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