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氏的人,卻又仍然留著我,那他肯定是懷著特殊目的的,似乎不僅僅是商業競爭那麼簡單。澤悅並沒有向我吐露他義父的名字,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楚雲天的陰謀。也許,我得重新演一場戲,讓他對我消除懷疑……
被火辣辣的太陽當頭曬著,蕭然臉上的汗水已經流成了小河,兩條腿越來越麻木,好像無數細細的針在扎著他腿上的神經。他用力咬緊唇,有些自棄地放任著疼痛的折磨,沒有動功護著膝蓋。
抬起手腕,手錶上已顯示三點。整整跪了兩個小時了,他覺得腦子昏沉沉的,眼前有些發黑,如果在古代,跪上一個時辰是家常便飯,可是他昨晚剛剛被打過一頓,身上帶著傷,上午除草也幾乎一直是跪著的,全身早就痠疼得象散了架一般,再加上在毒日頭下跪了兩個小時,臀部的傷似乎更疼了,不知道有沒有發炎。
蕭然的身子有些搖晃起來,可他使勁用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讓自己清醒過來。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雙手扶到他身上:“小少爺,二少爺讓你起來了。”
蕭然費力地站起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腿麻得邁不開步子。陸伯扶著他,幾乎是讓他半靠在自己身上,一步步往回走。到客廳,陸伯讓他坐在沙發上,給他開了電扇,又擰了毛巾來給他擦臉,撩起他的褲腿,發現他膝蓋上已經一片淤青,便伸手幫他輕輕揉著。
蕭然連忙攔住陸伯,懇求道:“陸伯,我不是小少爺了,我只是家裡的傭人,你千萬別這樣照顧我。要是被大哥知道,我吃不了兜著走。”
陸伯無奈地嘆口氣,道:“小少爺,你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你到床上去躺著吧,我來幫你重新上藥。”
“不,我自己上好了,謝謝陸伯。”
陸伯見他臉上掛著安詳的笑容,好像所有一切加諸在他身上的委屈都不存在,不禁心頭一酸,起身去拿了傷藥和紗布來:“這是秋醫生留下來的,吩咐我每天給你敷一次、換一次紗布。小少爺……你如果自己弄不了,就叫我一聲。”
“知道了,謝謝陸伯。”蕭然艱難地一步步挪進自己的新房間,窄小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