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這裡,蕭幕錦突然按住她的手,另換了一張紙,嘟著嘴道:“相公後面為何不加上我的名字?”
雲若水笑道:“相公便是你,你便是相公,難道我相公還會是別人不成,好,那我便重寫。”
她邊寫邊笑,終於重新書寫完畢,蕭幕錦然後拉起她的手,將整個手掌按到墨裡,畫了押,然後自己很細心很溫柔地替她淨水。
雲若水一顆心裡溢滿了幸福,就在這一刻。
待墨幹了,蕭幕錦像獲至寶,又像獲天書一樣,雲若水從未見到他如此笑過,竟然是露出牙齒的笑!
是夜,雲若水很是纏他,蕭幕錦突然按捺不住,像朝聖一樣,用手閱遍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雖是滿身的汗水,他仍是安靜地平躺,摟著雲若水。
雲若水很是羞愧,她見他隱忍的樣子,暗自責罵自己不知羞恥,其實她已經很努力地忍了,只是不知為何,自己越是壓抑,越是渴求,那是一種甜蜜地煎熬,雖大夫暗示過,過了三個月,便可以輕些過夫妻生活,但沒想到相公他寧可自己鼻孔也不碰她。
“相公,我讓青風替你安排一丫環可好?”雲若水試探地問。
“做什麼?”蕭幕錦悶聲地問,用手抹了抹額頭的汗。
“替我照顧你,還有你這樣忍,還老流鼻血,會不會很傷身體?”
蕭幕錦明白她的意思,然後很明確地說了聲不,為了懲罰她,給了她一個後背。
雲若水瞧著他寬寬的肩膀,嘆了口氣,眼睛溼了,暗暗唸叨,雲若水啊雲若水,你何德何能?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歌玉子便帶了幾個丫環,捧著大大小小的食盒,來看雲若水。
而云若水此時,正在臨摹一盆金玫花,她放下畫筆款款地站了起來迎她。
歌玉子笑盈盈地道:“你畫花,倒不知自己已成了畫中人了。”
雲若水一笑,看著丫環手中的食盒,都是花做出來的食物,有蜜餞,花餅,還是花茶,還我湯水,她動了食慾,不禁笑著道:“用花做食物,怕是隻是你這樣雅緻的人物才能想出來吧。”
“我想,只有蕭夫人這樣的人兒,才配得上食用這些花,我是自己一次也沒吃過的,真怕辱沒了它。前兩天見了蕭夫人,才想起孃親小時候做過這些菜式,便試著做些送給您。也算人花兩相歡了。”歌玉子一點不做假的樣子道。
雲若水客氣了一陣,便一樣嚐了些,很喜歡的樣子。歌玉子笑著看她吃,自己也很享受。
“蕭夫人,蕭大人呢?怎麼這次沒在您身邊陪著,倒真是意外了。”
雲楚10
雲若水愣了一下,然後道:“看情況吧。”
歌玉子點點頭:“我倒希望夫人常駐,我可是高興地緊,有了談心地伴兒。”
雲若水一想也是,自己在龍府的時候,姐妹也很多,但真的是隻同水靈能有話兒說。據瞭解,青府只有一個正室三個小妾,她到現在為止,只看到了歌玉子,其它的人她也沒問,倒是也碰見,當真奇怪。
“蕭夫人,現在有身孕,要不我們姐妹可以出去遊玩,雲楚的山水景色真的是很迷人呢。”
均“誰說我現在這樣不可能出去玩?告訴你,我更劇烈的運動都做過呢。”雲若水想起抗擊黑衣人時,自己幾乎瘋狂用力出招,但胎兒只是警告一下自己,沒什麼事情。
歌玉子掩口一笑:“謝謝蕭夫人,我只是說說,如果讓我們一起出去,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可能負得起責任呢。”
兩人正說笑間,突然一個小丫環跑了進來,對著歌玉子慌亂地道:“玉子----玉子夫人,有人來見您。”
耒歌玉子瞧著她道:“有話慢慢說就是,慌什麼?誰在見我?”
小丫環搖搖頭:“我不知道。”
歌玉子皺著眉頭:“像什麼話?守衛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還真是沒有安全感呢。是男人還是女人?”
小丫環又搖搖頭。
歌玉子竟被氣笑了:“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分不清男女?”
小丫環一著急,眼淚汪汪地道:“奴婢真是沒用,可是,應該是男人吧。”
雲若水聽著,也覺得好笑,這倒是趣事一件。自己倒想瞧瞧了。
“你退下吧。”歌玉子說著,她對雲若水笑笑道:“雲夫人,我回去見客人,過些時候再來陪你。”
雲若水當然沒有異議。
看著歌玉子嬌柔的背影,她心裡想,那個青風倒是豔福不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