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他們的存在,當他們是親人的自己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吧。
也許過些日子便好了,便習慣了。
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一定是習慣,而不是愛上吧。
雲若水突然趴在床上,嘴裡咬著被角,恨恨地,狠狠地,不知是在恨自己,還是恨那兩個無情的傢伙,連句告別都不捨得說嗎?
平日裡說怎麼會離開的人,就這樣逃走,顯然誓言不可信,男人不可信!
有人敲門,水靈地聲音道:“王上,御膳房問可否擺膳?仍在寢宮擺嗎?”
“嗯。”雲若水答應著坐了起來,卻見龍逸飛和衣勝雪像往常一樣大模大樣地坐在餐桌前等著上菜。
雲若水揉了揉眼睛,自己眼花了?還是因為思念而出現了幻覺?
“水兒,眼睛怎麼了?”衣勝雪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認真地瞧了瞧她的眼睛:“還好,沒問題。”說完一笑坐了回去。
“你們,你們沒走?”雲若水問。眼中有驚訝還有驚喜。
“我們走?去哪裡?”龍逸飛問道。
“誰說我們走了?”衣勝雪懶懶地擺著筷子。
“他。”雲若水指了指剛進屋板著臉孔的蕭幕錦道。
“你說我們走了?”衣龍二人同時開口問。
蕭幕錦搖頭。
雲若水聲音提高了不少:“香香,剛才明明是你說的,他們逃走了,沒同我告別。”
蕭幕錦的臉色一點未變,仍有那種平靜地聲音:“我說可能。”
雲若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服了。
衣龍二人卻興奮起來,臉上一陣忍不住笑意地瞧著雲若水。
“水兒,剛才你難過是因為以為我們走了?”衣勝雪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雲若水道:“我哪有難過?”
“可是我看你捶床喲。”
“我捶床也許是因為生氣,或者手痠,或者對床不滿意。不過剛才你們去哪裡了,怎麼這樣的沒規矩,也不知會一聲,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去哪裡找你們。”雲若水眉眼不抬地道。
“我們去宮務府了。”二人同時道。
“去那裡做什麼?”雲若水現在一聽到宮務府三個字,頭都大。
“我們想去瞧瞧,未來的男妃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倆打賭,看我中意的,和他中意的哪個能被選男妃。”衣勝雪道。
“你們對此事倒很感興趣,也很熱心。”雲若水不鹹不淡地道。
龍衣二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龍逸飛道:“我們當然感興趣,全雲楚的子民都感興趣。”
“難道你們代全雲楚的子民來做這件事?”雲若水嘴角扯出一絲笑來,看見他們沒走,自己的心情竟然突然變得輕鬆起來。
兩人好像有點心虛,沒接話。
倒是蕭幕錦仍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地吃著飯。
雲若水才不相信那兩個男人往宮務府跑是為了雲楚子民,定是有什麼事瞞著她。或者說,定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才是。
飯沒吃完,便認證了她的結論。
宮務府的人急急地求皇上饒命,因有兩個極優秀的宮男突然臉上生了毒瘡,太醫瞧不出所以然,但那兩個人都是二品大員的公子,不敢怠慢,知道王上身邊的白衣公子醫術高超,所以來請。
雲若水瞧著一本正經衣勝雪,衣勝雪彷彿很無辜的樣子:“我救人向來救命不治瘡,治瘡應該找龍四才對。”
那人知道龍四,但顯然得雲若水下令。
雲若水放下筷子道:“我同你瞧瞧,那兩人的瘡到底長成什麼樣。”
“水兒,這宮男受傷也不必王上親自去瞧的,倒長了他們志氣。”
雲若水瞧著他倆越發的懷疑:“我本不想去的。”
“水兒,便是去也得先吃過飯才是,那瘡一時半會也要不了人命。”
“你怎知道,也許是毒蛇毒蟲咬的,晚了便來不及了,蕭大人你去找龍四到宮務府,你們兩個陪我走一趟吧。”
衣龍二人很無奈地起了身跟上去。
那宮務府的人顯然不知道深淺,只是同雲若水彙報:“我們宮務府是極講衛生的,這兩位公子可以做證,雖然昨天清潔過,但依您的命令,我們上午仍進行大清掃來著。兩位代表您的公子也是滿意的,可是怎的突然就生了這樣的事呢?”
雲若水看向龍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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