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佩佩又一路跌撞走到她身邊,將她攔住,“這事,說起來,和你們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今晚我們說的是我,素蘭,還有阿笙的事吧。既然如此。怎不靜下心來聽聽呢。”
“你醉了,佩佩。真想談,何不另找時機。”列素如扒開她的手。
“擇日不如撞日。素如,素蘭的事,我不是不同情,甚至還自責過。”歐陽佩佩吐了口酒氣,“可是誰又能理解我受到的傷害?”
“你有完沒完了。別在這兒丟人現眼。”蕭笙毫不給歐陽正華的面子,這讓歐陽佩佩更是發瘋了。
“你害怕了?你不想在她面前出醜?”她尖銳地叫道。
程家諾眉頭一皺,“佩佩,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家諾,我們走。我不想再待下去了!”列素如急促地說,現在的她只想避之而後快。在這樣的場面下,事情只會越來越亂,她百口莫辯,就算跳到黃河也是洗不清的。
“爸,你要為我作主。阿笙前天給我電話,莫名其妙,甚至連理由都沒有,直接說要解除婚約!我做錯了什麼?他和素蘭的事,我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我怎樣。”歐陽佩佩一下子哭出聲來。
這下讓程家諾愣在當場,他看看列素如,顯然她早便知道了。這又唱的是什麼戲。
“我並不清楚情況,但我覺得,你因此想要報復素蘭,是說不過去的,佩佩。 ”
“不!不是素蘭!”歐陽佩佩尖叫,回身,一手指到了列素如臉上,“是她!蕭笙是因為她才提出毀婚的!”
列素如退了兩步,驚恐地搖頭,她最為害怕的就是聽到這種指控,她何德何能。
“你太過份了,佩佩。如果不是這樣的人。”程家諾臉色更難看了,一把將列素如護在懷裡,又朝蕭笙道,“蕭先生好手段,這一招算是一石二鳥嗎?”
蕭笙點了支菸,吐了一口菸圈,嫌惡地打量歐陽佩佩,“這個和素如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是因為這個而傷害到她,我不會放過你。”
歐陽正華一頭霧水,半天沒瞧出這裡面的關係來,但他向來最沉得住氣,他最瞭解這個女兒。從她今天放開懷喝酒就知道,她要因此好好主導一場戲。於是只是坐著,一口一口地吸菸。
“看,你們看!我這還沒有做什麼,他就已經護著她了。你絕不是因為素蘭而拋棄我,這個原因你我都清楚。上次,你們深更半夜在公寓裡廝混,就那麼毫不顧忌地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