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冷小北想起之前在室內網球館碰到他們的情景,當時葉柯就警告他絕對不能在學校亂說話,而之後的網球聯賽,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舉動似乎並不止叔侄關係這麼簡單,再看看現在,葉柯一副捉姦的樣子,這實在令人懷疑。
冷小北站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問:“你真的是她的叔叔?”
葉柯憤怒地看了小丫頭一眼,“我是她丈夫!”說完,他拉著小冬就走。
我是她丈夫,一句話,宣佈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宣佈了他對她的所有權。
冷小北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是她丈夫?是丈夫嗎?他猛然醒悟,拔腿追上去。
葉柯沉默著,開啟車門將小冬塞了進去,又狠狠地將她的包丟給她。
小冬咬著牙,緊抿嘴唇,眼淚連線不斷地滑下來:怎麼辦啊,這下怎麼辦啊,葉大少誤會了,他會不會不要我了,他會不會趕我回安家去啊……
葉柯一擰鑰匙啟動車子,正想踩油門,卻見冷小北忽然擋在車前,只見冷小北張開著雙手大聲喊:“葉大少,你誤會了,小冬拒絕了我,是我自作多情。”
葉柯抽動一下嘴角,不痛不癢,他打轉著方向盤,繞開了冷小北駛上大街。
冷小北看著遠去的賓利車,心裡亂得很:怎麼鬧了這麼一出大笑話,原來你們是夫妻,那就難怪了,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你們是夫妻,可是,安小冬才十八歲,她怎麼能結婚呢?……
他傻笑著,笑自己是一個白痴,一絲絲難受湧上心頭,說不上來是心痛,但就是不舒服,隱隱的痛。
——
回到家,葉柯開了門就徑自走進裡面,隨意地將車鑰匙丟在餐桌上,然後大動作地扯著領帶脫著西裝。
小冬關了門,低著頭默默地換了拖鞋。
玄關處的壁燈照著她,照出了她瘦瘦小小的身影,也照出了她畏畏懼懼的心情。她此時的害怕,跟在安家的時候,對文清芳和安世達的害怕,是一樣的。
葉柯懊惱地一捋頭髮,他就是不明白小丫頭為什麼這麼怕他。一直以來,小冬那害怕的眼神像一根刺一樣紮在葉柯的心上,夫妻之間本來就是平等的,他葉柯並不暴力,也並非不可理喻,為什麼當妻子的安小冬要如此怕他。難道她真的有二心?真的想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