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狗咬呂洞賓,您好心好意帶我來酒店開房我還扇您巴掌。”喬聆無奈,只能碎碎念。
大概是覺得她話裡的那個“開房”有些奇怪,秦念古怪的瞥了她一眼,然後開口:“那你幫我搽。”
“哎?”喬聆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很抱歉麼?幫我搽。”秦念重複了一遍。
說實話,喬聆做夢也沒想到,兩個人能像現在這樣相處。曾經她一度以為,兩個人一見面就必定要喊打喊殺,卻沒想到能像現在這樣和平共處,甚至她還能幫秦念搽搽藥膏什麼的。果然她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分量,人家果斷還是可以和她做好朋友的。
“好吧。”喬聆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好扭捏的,畢竟床都上過,擦個藥膏矯情個毛啊,於是就搬了凳子坐過去。
下手的時候她特意用了點力氣,看到秦念因為毫無準備而痛得“噝”了一聲,喬聆覺得陰謀得逞,十分開心。
結果就是鑑於喬聆剛才那麼彪悍的行為,兩個人之間也沒再因為這親密接觸而產生什麼火花,秦念也沒再抽風似的動手動腳,更沒動嘴,幫他搽完了藥膏喬聆拍拍手就進了屋子,看到秦念一副難得的苦逼相,喬聆心裡暗爽。
喬聆開了臥室的電視,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時不時的往臥室方向瞄一眼。
秦念剛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