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跟野獸似的沒什麼區別?
她的腰快要被他勒斷了,身體也快被他撞得散架了……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他似乎還是沒有要結束的跡象。
她受不了了,疲憊的喘息著,無力地推著他……
“陸辰軒,你夠了!你到底是不是人?禽獸都沒你這樣的……你個衣冠禽獸!”
“你這是在誇我厲害嗎?剛才又夾我那麼緊,舒不舒服……你夠了我還沒夠,再等等,讓你再舒服一次!”
夏雨薰軟綿綿地躺著任他擺佈,她對他……簡直是無語凝噎。
“鬼才誇你……我這是提醒你,每天做做做,你小心腎虧,遲早精盡人亡!”
“精盡人亡?”他盯著身下的女人,鷹眸如刀鋒一般銳利,忽而又邪肆一笑,俊美無雙,“你怎麼知道,這種死亡方式我很喜歡?不過,得先檢驗一下你有沒有這本事……”
他兇悍地撞進她嬌嫩的身子最深處,含住她的耳垂,鏗鏘有力的話語比誓言更像誓言,激盪她的靈魂。
“夏雨薰,你記住……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裡面!”
夏雨薰在昏睡過去之前,腦海裡一直迴盪著他的這句話,她不知道,是否可以這樣翻譯……
我們一直在一起!
夜已深了……
夏雨薰早已累得睡過去,前兩天晚上都沒睡好,她不願意承認是因為陸辰軒不在身邊的緣故,可是,事實證明,他在身邊的時候,她睡得格外安穩。
她安靜地閉著眼,忽然翻了個身,在他懷裡找到個舒適的位置,繼續安睡。
陸辰軒摟著她,不知為何卻沒有絲毫睡意……
他看著懷裡的人兒,伸手撩開她的長髮,又輕輕地用手背碰了一下她的臉頰,心裡一下子竟變得前所未有的柔軟。
她睡得這麼熟,不知道有沒有做夢?
她的夢裡又有誰呢?會不會有他?他又是以什麼樣的形象出現呢?
一定是有他的!
他的腦子裡又浮現出那天她不顧一切衝進雨裡,撲到顧景笙身上的畫面來,整顆心就像是泡在辣椒油裡,受盡煎熬。
她怎麼可以愛上別的男人呢?怎麼可以?
他一下子將她抱得更緊,低頭下去吻了吻她的發頂,有兩個字在舌尖纏綿,然後痴痴地脫口而出,他喚她,“薰兒……”
那一天,他聽到顧景笙這麼親暱地叫她,他不允許,他不高興劍逆蒼穹!
夏雨薰彷彿是聽到了他的呼喚,輕輕地哼了聲,然後更近地靠近他的懷裡去,還將手臂繞到他的腰上去……
他頓時緊張起來,還以為她醒了,低頭一看,發現她睡得正香。
他稍微鬆了口氣,看著她恬靜的睡顏上滿滿的全都是對他的依賴,他立即就滿足了,她的夢裡一定是有他的,心裡也會有。
他叫她薰兒,她應了……
他抱著她睡覺,她這麼乖……
所以,就算她的生命中曾有過顧景笙的停留又怎麼樣?只不過是個過客而已,都過去了,過去了,就什麼都不是!
那一天,他是真的氣壞了……
她敢丟他的臉,不顧他的感受,於是他告訴自己怎麼折磨她都不過分,都是她自找的,反正他在她心裡已經是惡人,反正無論怎麼做,她也不會念他的好。
後來,他摔門離去。
其實,還是因為氣不過,她從來都沒有真心實意地對他笑過一下,就只知道哭哭哭……他就那麼讓她有哭的欲…望嗎?
他在折磨她的同時,感覺自己也快要瘋掉。
再後來,一個電話招來一個女的,那個某某某,上了報紙頭條之後,他才終於清楚地記得那女人叫蔣瑩,準確地說,見了蔣瑩之後,他才好不容易覺得自己像個正常人。
看吧!他還是風度翩翩的陸少……
別的女人見了他,也會那麼奮不顧身地撲上來,使出渾身解數對他百般討好,殷勤獻媚,他摟著美人走進酒店的那一刻,如果說那種心情算得上是自暴自棄的話,那就當他是自暴自棄好了。
去他媽的夏雨薰,你以為你是誰,老子不稀罕不伺候了!
可是,那天晚上,明明美人在懷,卻有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他是真的什麼都沒做,說出來連自己都有那麼點兒難以置信。
到了後半夜,他甚至有些後悔了想要回去。
那女人溼漉漉地在浴室裡,誰知道會不會一直哭到天亮,之前還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