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被傷的體無完膚的,所以也下意識地選擇了縮起頭來做鴕鳥……我看了,你們吶,還沒學會怎麼互相相處,結了婚,時間長了,可不是僅僅親親我我、恩恩耐耐就夠的,還要學會互相依賴,互相信任,真正正正地把對方看成是自己的家人、親人……”
朱莉今天晚上就像是來講授婚姻經營法則來的,一提起話題就大有滔滔不絕之勢。偏偏顧爽這個過來人,還聽得津津有味的,同時,也在心裡反思,之前自己那段婚姻,確實如朱莉所說的一樣,毫無保留地付出,結果換來了徹頭徹尾的傷害,然後自己就下意識地封閉了。即使在鄭卓然強勢的入住自己的生活後,她也是一直在被動地接受,也曾經想過回應,但更多的只是想想,落實到實際行動上的卻很少。
兩個人喁喁私語,不知道說到了什麼時候,睡著了。
再睜開眼睛,窗子裡透進來的淡青灰色的光線告訴顧爽,天色還早,太陽還沒升起來。她在家裡每天早起清理食鼠藤已經成了習慣了,即使昨晚說話說得晚,即使半夜裡起來照顧了幾次八斤,都沒影響到她的生物鐘。好在,她現在的體質和精力非常棒,即使只睡四個小時,第二天也同樣精神奕奕,不會有疲倦之色。
朱莉昨夜沒睡好,此時睡得仍舊香甜,仍舊豐滿的臉頰恬靜的很,眉眼沒了白日的飛揚和嗆人時的凌厲,透出一股子小女孩兒般的甜美。
顧爽微微一笑,輕手輕腳地鑽出被窩下了床,回身給朱莉壓了壓被角,這才轉到旁邊的嬰兒床和兒童床上看了看寶寶和八斤,看一大一小倆娃睡得都香甜的很,八斤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串亮晶晶的口水,胖胖的臉頰因為側睡擠的扁扁的,讓胖胖的小臉更像一個小包子,可愛的不行,顧爽忍不住在小丫頭的胖臉蛋兒上親了親,這才悄悄地走進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簡單寬鬆的家居服走出來。
過一會兒,髮型師和化妝師就該來了,到時候一定是一派兵荒馬亂,顧爽走進衣帽間,將寶寶、自己和鄭卓然要穿的衣物拿出來,最後又看了看,確定沒什麼不妥之處了,這才從房間裡走出來。
走進廚房,沒想到周老太和錢萍曲春都在了,正在忙碌著準備早餐。
“你們都起來了啊……”原本想勤勞一下,做頓早餐的顧爽,看著餐桌上準備好的小菜,爐子上籠屜和粥鍋,不由有些訕訕的。
周阿姨聞聲笑著回過頭來,關切地看了看顧爽的臉色,這才放下心來,卻仍舊道:“今天有得你累的,怎麼不多睡會兒?”
顧爽笑著向旁邊的錢萍和曲春點點頭,對周老太笑道:“在家總是早起,習慣了。”
在廚房裡剛剛站了一會兒,就被周老太和錢萍笑著推了出來,兩人看著顧爽還有些溼漉漉的頭髮笑道:“廚房味道大,別在這裡燻得一身油煙味兒,你快出去吧,等會兒,化妝師和髮型師也該到了。”
沒辦法,顧爽只得悻悻地端著兩盤盛好的小菜退了出來,在房間裡繞了半圈兒,靜靜地,其他人還都沒有起床,婚禮上要用的也早就準備好了,沒啥可做的,於是,閒極無聊的顧爽就走出了房門,徑直走到了院子裡。
那個小太歲已經在來到京裡的當天,被她安置在了樓房前邊的窗下。經過十來天的功夫,夏天種的那些已經有些蔫吧的瓶子草和豬籠草就彷彿又遇到了春天似的,恢復了旺盛蓬勃不說,還生生的長高了一截,有幾株瓶子草甚至抽出了一根根花莖。
唔,是紅色瓶子草呢。
這種瓶子草的花朵是非常正的硃紅色,盛開的時候就想是一個個紅色的小燈籠,漂亮的很呢!
顧爽好心情地蹲下來,挨個看了看瓶子草和豬籠草的收穫,雖然已經到了秋季,但天氣還沒冷下來,白天和夜晚的昆蟲仍舊不少,一個個瓶子和豬籠裡的飛蟲殘骸可不少,差不多都積了一半多。顧爽知道,等這些飛蟲的殘骸積滿了,這些捕蟲的瓶子和豬籠就會老化,植株也會再次抽出新的瓶子和豬籠,用來捕食。
一邊兒看著瓶子草和豬籠草,顧爽習慣性地順手把其間生長的雜草拔了下來,接著又去看周邊的果樹和花木。
原來的院子因為是為外國友人,他對於中國的花卉顯然沒有什麼太多的研究,種的雖然品種不少,但並沒有真正的珍稀品種。自從顧爽買了這套房子,已經竟原來的花卉剔除更換了不少,如今,除了窗子下用來捕捉蚊蟲的瓶子草和豬籠草外,靠著院牆的地方中了四株食鼠藤,如今已經長到了一米多高,之前因為沒有太歲,雖然澆了太歲水,也用了血果肥料,食鼠藤卻一直沒辦法長得像種植園裡那樣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