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民老爺子,和顧爽很是親切,猶如大哥哥一樣,並不比尚凡生疏。
獲得這麼大的成功,所有人都歡欣鼓舞,包括才來的徐湘南,因為活潑開朗,長得又漂亮大方,也很快與大夥打成一片。
喝了兩杯酒,顧彬才姍姍來遲,被劉長洲和裴振寧捉住,當場要罰酒三杯。
顧彬趕忙苦著臉求饒:“兩位哥哥,我這跑了一天了,餓的肚皮都貼到後脊樑了,先容我吃點兒東西填填肚子,再喝成不?我保證不賴,該咋罰咋罰!”
看他說的可憐,再看顧爽那邊已經把魚湯都舀好了,劉長洲和裴振寧也不好太過,放他一馬,讓他先吃些東西。顧彬點頭如搗蒜,立刻接過顧爽遞過來的魚湯,一氣兒喝了半碗,長長地吁了口氣,道:“唉,總算活過來了,這一天又累又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麼一聲感嘆,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
劉長洲一巴掌拍在顧彬的肩膀上,笑道:“你這小子,整個南市的工程都被你接了不說,連島城、淄城的一干工程你也接了不少吧?今年的業績這麼旺,我都看著眼紅了,還得了便宜賣乖。我看罰酒三杯還不夠,還得加三杯!”
這話一出,大家轟然附和,顧彬當即苦了臉,哭咧咧地,卻拿腔作調地唱道:“劉大哥講話理太偏……”
眾人大笑,倒是讓顧彬又混過一回。
吃過幾串肉串,又喝了一碗魚湯,顧彬才算墊了飢。劉長洲等人都算是他的老大哥,也不怎麼和他計較,早就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沒人罰酒,顧彬自然乖乖地裝低調,殷勤地跑到燒烤架旁給大家烤肉。
這小子雖說在家裡沒做過飯,但燒烤卻很有些天分,烤的肉串焦黃噴香,讓大家吃的讚不絕口。
顧爽那些人說的都是商場的往來、佈局什麼的,徐湘南一個還沒出校門的學生實在是插不上話,又加之剛剛顧爽已經和她說過,顧彬現在負責園林工程這一塊,徐湘南若是實習,恐怕就要跟著他混了,小丫頭就湊到燒烤架前,和顧彬套近乎。
“來,我幫你烤!”徐湘南拿起兩串白條魚放在火上。
顧彬也從顧爽哪裡知道,這位是鄭卓然的表妹,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公主。本來,他對這樣的女孩子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但經過剛剛的觀察,卻發現這個女孩子活潑開朗,並沒有那些大家小姐常有的驕縱之氣,印象還不錯。
徐湘南在家裡也跟著姐姐哥哥們開過燒烤派對,但那樣的派對上,她基本上都是當吃客的,還從沒有親自動手燒烤過,此時站在燒烤架前,覺得新奇又有趣。
只不過,這份好奇沒堅持多久,魚的表面就有些焦了,她趕緊手忙腳亂地拿著毛刷給魚的表面刷上一層油,油量沒掌握好,低落到炭火中,立刻燃氣一股股油煙,燻得徐湘南直咳嗽,眼睛也睜不開了。
看她手忙腳亂,又是躲油煙又是咳嗽的樣子實在可憐,顧彬趕忙伸手將她手裡的兩串魚接過去:“你這樣烤不行的,這魚本身就有好多油,不需要刷油,即使刷,也只需要薄薄地刷一層就夠了……你看著些哈……這樣……這樣……”
顧彬本來就照顧著十多串肉串魚串,此時又加了兩串魚,動作仍舊輕鬆流暢,而且,剛剛還燻死人的煙氣也彷彿欺負人一樣,換到顧彬也也不見了,旺旺的炭火烤著,卻沒有一絲絲被烤焦,反而發出動聽的滋滋聲和嫋嫋的香氣……
“你好厲害……”徐湘南禁不住讚歎,看向顧彬的眼神都帶了一些崇拜。
顧彬雖說經過一年多社會閱歷的磨練,沉穩了許多,但畢竟還是個剛剛進入社會不久的大男孩,被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誇獎,虛榮心無比滿足的同時,也有些羞慚地微紅了臉。
這一年多,顧爽可是經常給家人和太歲水、吃血果,家人的身體個頂個健康的同時,面板和精神面貌也好了不止一點兒半點兒,就拿顧彬說,原來臉頰和額頭上都有幾個痘痘,抹了藥下去,停了藥就再冒出來,頗有一種生生不息的堅強。可自從喝了太歲水吃了血果之後,這些痘痘徹底絕跡不說,連曾經的痘印都不見了,面板也細滑了好多,髮質變得更加濃黑稠密。加之顧彬本身就是個挺帥氣的小夥兒,現在經過一年多的社會磨練,又有顧爽不斷地給他買的各種款式的衣物,雖然比起尚凡和鄭卓然來還稍稍有那麼一點兒遜色,缺了尚凡的成熟慵懶,也少了鄭卓然的那份溫潤清俊,但因了他的成長軌跡,卻更加陽光活躍,雖然每每儘量讓自己顯得沉穩一些成熟一些,但稍稍放鬆就會仍舊顯出他開朗活躍的年輕人本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