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有些撒嬌的意味說道:“四旬,別生氣了。我給你煮了菊花茶,來,降降火。”顏真是除了歐陽六月之外唯一一個敢叫直接叫歐陽四旬名字的人,他們的關係不言而明。
撫琴進來的時候就便看到這副景象,顏真坐在歐陽四旬的腿上端著碗,捏著勺,一口一口將湯水喂進他嘴裡,歐陽四旬一手挑起顏真的下巴,另一隻手環在他腰上,有些玩味地看著他。
看到自己進來,姿勢也沒變,對他著說到:“記得爺吩咐你辦的事兒?嗯?”
顏真苦著臉,有些不情願的說:“這一來一去要半月這久,為什麼非要做這個?一顆百烈柔不就解決了。”
歐陽四旬淡淡地說:“用百烈柔我怕他受不了。好了,去吧。”
顏真委屈地在他臉上親了下,垂頭喪氣地離開。見到門邊站著的撫琴,誰也沒搭理誰。撫琴見他們這樣,眼底卻有一絲落沒,一身淡青色薄衣配上原本就出塵脫俗的面容越發顯得飄渺。
跟顏真的耀眼的紅色不同,撫琴是個清淡如水的男人,全身上下也只有頭上那根青色的碧玉髮簪一件配飾,和他身後那把紫檀古琴。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邊上,歐陽四旬沒叫他,他自然不會離他太近。但他們的對話卻聽得一清二楚,百烈柔是一種讓人極其依賴的慢性毒藥,吸食者無藥可解,只能全憑下毒的人差遣。並且隨著毒性加深,吸食的時間會變短,量也會加大,若得不此藥,生不如死,可就算得到此藥,時間一久也會死。
看來,歐陽四旬只是想控制的那個人,並沒有想把他弄死。
歐陽四旬站起來,背起手跺著腳,不慢不急地走到他身邊,他頭微微一低,叫到:“四爺。”
歐陽四旬應到:“彈首廣和曲,邊走邊彈。”
撫琴一驚,抬頭看著他完美得像張面具的側臉,一時無話,只得取下身後的琴隨著他的步子,緩緩走向暮色四起的深牆大院裡。
動人的琴聲緩緩響起,尋人的侍衛們都停下來朝琴聲傳來的地方看了一眼,暗自運氣抵擋,接著又開始一棵樹一寸地那樣的搜尋起來。
這廣和曲稍有點內力的人聽著都能抵擋曲子中帶來的使人頭暈乎乎的的魔力,聽上去感覺也是十分悅耳舒暢,可沒有絲毫武功的人聽了就受不了,暈頭轉向四處亂撞。他們都明白,彈這曲子顯然是為了找六少爺出來。
歐陽四旬居然也會對歐陽六月用這樣的手段,看來真的是把他逼急了。要知道在這之前,別說用琴聲去暈他,就連稍微一點不順耳的聲音,只要他一說,歐陽四旬立刻叫人把它消除。
撫琴一手託著琴身,另一手在七根古琴絃上輕撫,心裡卻想著是不是真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歐陽四旬才對歐陽六月格外上心,所以不管是他身邊溫和的鳳晴天,耀眼的顏真,冷清的自己,還是那偏院裡養著的各色男男女女,都只過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物,從來不願意多看一眼。
想到這他禁有些心亂,手一抖,錯了幾個音。歐陽四旬揹著手像在散步般悠閒地走著,也沒管他。
而正在此刻,他們對面卻傳來歐陽六月慘叫的聲音:“啊!”接著又是一陣大罵:“我操!誰他媽整了個那麼難聽的曲子,暈死老子啦!!!”
歐陽四旬忙低下腳步,對身後的後一擺手,道:“停。”說著輕功一閃,身形如魅,瞬間消失在他眼前。
第009章 我就是個冒牌貨 (1895字)
莫小六摘好一把櫻桃捏在心裡,剛想爬下樹就聽到了一陣琴音,不知道怎麼的,那琴聲聽上去就像和尚唸經,聽著頓時頭腦發暈找不著北,一不小心,就從樹上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歐陽四旬趕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沒從地上爬起來。
他看到是他哥,剛想問哪兒來的琴聲,他哥一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捏起他的下巴,板著臉厲聲問到:“你今天跑哪兒去了!讓滿府上下的人都來找你得意啦!還是覺得這樣就能報復我?”
他這是第一次見他哥發那麼多火,一時間害怕不已,被下巴被捏得生疼,相信他要不是他弟一定會被一巴掌拍死!
拼命地掙扎了幾下,終於把他的手從自己下巴上扳下,猛地向後退了一步,死死地抵在櫻桃樹杆上瑟瑟發抖。
他來到這個時代幾天了,第一次深深感受到自己簡直弱爆了,不會文不會武還吃人白食任人宰割。
此刻打是不打不贏的,跑也跑不過,罵肯定是火上澆油。那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腦袋裡面片空白,一時間想不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