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流產,所以要臥床休息的,不能活動!”
司徒遲一聽“流產”二字嚇了一跳,“那怎麼辦?你應該住院啊,在這裡待著也不是辦法!”
“醫院裡的醫生還不如李梅呢,人家可是博士!”喬沐希說。
“李梅是誰?”他一頭霧水。
“咦,你見過啊,在你的茶樓,還有剛剛開門的應該是她吧!”喬沐希解釋。
司徒遲一頭黑線,除了喬沐希,其她女人對於他來講都是浮雲,從來都視而不見的,看到與沒看到沒什麼差別,剛剛進門的時候他還以為那女人是保姆,更不在意了。
“咳咳,你看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司徒遲清了清嗓子掩飾道。
“怎麼也是要做b超的,等孩子到了兩個月就去做!”
“不是,我是說你總在家憋著怎麼能行?”如果讓他天天在家裡待著他可受不了,那會瘋掉的。
“哦,這個呀,沒關係,為了孩子忍一忍嘛,再說我現在不能下床的,好容易來的孩子萬一沒有了,那我會瘋的!”
司徒遲不是女人,所以無法體會到母親的偉大,為了孩子什麼都是可以忍耐的。
“那看你怪無聊的,我沒事兒過來陪陪你吧!”司徒遲好心地說。
喬沐希哪裡敢讓他陪,一次兩次他過來看看可以,如果經常過來裴逸還不給打翻醋罈子?再說她謹記著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對除了老公以外的異性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她趕緊說道:“還是去忙你的夜總會吧,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可得在那裡盯著!”
“那個不急,我等你孩子穩定下來再開業,本來想讓你和我一起剪綵的!”司徒遲說道。
喬沐希嚇了一跳,“不要啊,那得什麼時候了?”
“沒關係,晚點沒事!”這間夜總會有特殊意義,算是他跟她一起開起來的,當然要等她在的時候剪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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