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誰打贏了,當然是韓貝文打贏了,但還是掛了彩,臉上掛著紅色的液體的,身體架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在掙扎,最後韓貝文乾脆一個手刀劈下去。
嚴清暈了,洋洋有些被嚇到了,這是她不熟悉韓貝文,暴力,野蠻,還有那眼神,莫名的讓人覺得恐懼。
洋洋跟著他出去,把嚴清塞到車後座,洋洋去拉前面的車門,卻被韓貝文一下攔住了。
洋洋不解。
“對不起,洋洋,我和嚴清還有一點事要處理,你自己打車回去,到了之後打一個電話給我。”
啊!洋洋怔怔的半天沒有反映過來,她的男朋友……為了另一個男人……把她扔在馬路上,讓她自己打車回家,最重要的事,沒有徵求她的同意,就自己走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MD,洋洋很不厚道的罵了出來。
她……她的魅力,居然沒有一個男人大,這是一種何等悲催的情況。
“韓貝文,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把我這個如花嬌豔的美人扔在這兒,我詛咒你吃泡麵一輩子沒有調料包。”
洋洋才指天罵完,就聽見身後傳來一群男人的嬉笑聲,生氣的女人最大,現在誰敢笑她,洋洋惡向膽邊聲,一扭身……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死海……
不,司海。
“死海……你給我過來。”洋洋同聲現在是一個女王,攻擊力十足的女王。
那個司海估摸也認出來她來了,在同伴的推搡下也就過來了,而他背後那群人呢,紛紛說了道別的話後,就作鳥獸散了。
司海慢慢的挪過來。
“洋洋,好巧啊。”司海眉眼彎彎。
“說,你剛才為什麼笑我。”
司海一副傻呼呼的樣子。“沒有啊。”
一看就是在撒謊的樣子,洋洋不信。“你怎麼會在這兒。”
“哦,加完班,和同事出來聚聚,你呢,有沒有看上的。”
“我是□的人嘛。”洋洋鄙夷的看著司海。
司海理解的拍拍她肩膀。“沒事的,我都瞭解,進那家酒吧,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放心,我對這種情形能理解的,我不會瞧不起你的,洋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你的朋友。”
洋洋被他說得頭暈。“你能清楚明白一點嗎?”
司海眼中同情的目光更甚。“放心吧,性取向不正常沒關係。”
洋洋總算是明白了,她憤怒的伸出蘭花指,戳著司海的方向。“你……你……”
“你別傷心,這世上好女子千千萬萬,被拋棄了不要緊,總有更好的在等著你。”
洋洋瞪大雙眼,一口唾沫噴出。
“司海,你離我遠一點。”
“不行。”司海同志斷然拒絕。“你現在這個狀態,我怎麼放心呢,來,我送你回家吧。”
人和動物是不能相處的,洋洋拼命抱著一旁的垃圾桶。“我不去。”
司海同志也相當有恆心。“我心地善良,絕不能容許任何小動物在我面前不珍惜生命。”
“救……救命啊……”洋洋淚奔,這孩子,在烤肉時不是蠻正常的嘛,不過一天的時間'炫+書+網',怎麼被刺激成這樣了。
救命這麼嚴重,司海沉吟了一會兒,拿出電話。
“你要幹什麼。”
“你不是叫救命嗎,當然是打120呀。”
洋洋立刻鬆開雙手。“算了,我怕了你了,我跟你走就是了。”
在車上,司海同志十分具有學術精神的同她討論起同性戀與人文道德之間的關係。
洋洋在他第十九次置疑的時候終於怒了。“我發誓不是同性戀,我只是和男朋友一起去那間酒吧。”
司海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信不信……信不信……信不信……”
“信,我信了,你把拳頭放下來好不好。”
洋洋滿意意了,看吧,拳頭果然是最管用的,明天去報個班學跆拳道。
“如果你不是同性戀,那你男朋友一定是同性戀。”
洋洋才平熄下去的怒火又蹬蹬的燃了起來。“司海,你給我閉嘴。”
“我是為了你好才告訴你,我有個朋友在那家酒吧有股分,他說的,進入那個酒吧的,十有八九都是同性戀,聽你的描述,你男朋友還頗熟,所以啊,你看緊一點,讓一個男人把男朋友搶走了,那就太丟臉。”
洋洋瞪著他,繼續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