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她的母子的身影看起來那樣的孤獨淒涼,孩子的哭啼聲裡帶著充滿了悲傷。
清早,顧家別墅!
阮琳婉輕輕轉身習慣性的抬起手落在身邊的位置,可卻撲了一個空,她驚醒!發現他不在身邊,抬眼看過去,緩緩起身靠著床頭坐下來。2
“怎麼這麼早?”她縷了一下頭髮,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此時的顧海成早已經換好衣服,一邊帶上手錶一邊開啟床頭的抽屜,側頭看了她一眼,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你在多睡一會!”
阮琳婉搖搖頭看了一眼時間說:“不了,今天還有雜誌要拍。”這時,她注意到他從抽屜裡拿出了護照。奇怪的問:“你要出國嗎?”
“嗯!很快就會回來。”他簡單的說,沒在看她一眼就迅速走出了臥室,在關上們那一刻聽見門口的傭人說:“先生,行李已經準好了。”
聽著顧海成說:“我自己來。”
阮琳婉忽然冷笑了兩聲,他和傭人說話都這麼親切,而和她呢?卻那冷,他們才剛剛結婚沒多久,可她絲毫沒體會到新婚的甜蜜和幸福,自從結婚那天晚上他無疾而終一直到前一天晚上他以工作為由一直睡著書房,更別說碰她一下了,而昨晚,她主動找他和他喝了一整瓶的紅酒並主動誘/惑他,才發生了夫妻之間本來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到這,她不禁低頭看向自己的小腹,眼前浮現昨天在醫院裡,醫生和她說的話。
“排卵最佳時期就在明天,也就是明天是最容易受孕的。”
儘管昨天他們都喝了酒,不過她還是期盼肚子裡能有好訊息。
那天,她無意間聽到顧海成的談話,聽到漾清誕下一名男嬰的訊息,那時起她便開始醞釀昨天的那個夜晚,相比顧海成對那個孩子存在的疑惑,而對於真正屬於自己的小生命會感到格外的親切和幸福吧!
她起身下床,罩上了外衫走下樓來到餐廳,顧海成早已經走了。
她坐下來簡單的吃了幾口,看著站在旁邊的傭人故作很隨便的口吻說:“海成的行李準備的妥當嗎?別有什麼東西忘掉,去那麼遠的地方很不方便的。”
“先生說巴黎那邊都安排好了,所以只拿了幾年換洗的衣服。”
阮琳婉舉起勺子的手得知他是去巴黎時微微怔住!一秒鐘之後她又恢復如初,只是嘴裡的菜粥卻越發感到無味,扔下勺子起身離開了。
他居然去了巴黎!
汪漾清不是也在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