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刷卡時一定要說是我賣給你的!”
漾清站在天虹商場的門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找他,仰頭望著這棟高不可攀的大廈,在她心裡,顧海成就是如此,她雖然愛他,卻從來不敢靠近一步,他的一個眼神,就會讓他心跳加速,她怕他,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可現在她明白了,因為她不是阮琳婉。
想到這,她居然看到阮琳婉的身影出現在天虹商場的門口,一襲黑白連衣裙,襯托出她姣好的身材,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雅,無論何時何地無時無刻都掩蓋不住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耀眼的光芒。
可在漾清看來卻如此的刺眼。
回到顧家老宅,晚飯早已經準備好了,吳媽看她回來總算鬆了一口語氣。
“你這是去哪了?電話也不帶,海成來電話詢問你,我說你睡著了,要是讓他知道你出去了他得多擔心!”漾清勉強的對吳媽笑了笑。
“就是出去走走,我現在上樓換衣服。”她說著來到房間,拿起電話看到上面十幾個未接,除了一個是顧海成打的,其他都是丁昱打來的。
她想,一定是她突然退掉房子他著急了,立即撥過去。很久對方才接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她就很抱歉的口吻說:“對不起!我出門沒帶手機,我搬家了,搬回顧家了,所以以後……”她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打斷她說:“我知道了。”
漾清驚訝!
“你怎麼知道的?”話剛一說,她立即咬住下唇,看對方不說話,接著說:“也是,現在還有誰不知道。2”
此時的丁昱坐在車裡隔著馬路看向她的房間。
在此之前每次聽到她的聲音他都感到很輕鬆快樂,可如今,聽到她的聲音卻是如此揪心的痛。
他掙扎了一下午,就如同明明知道腳下是一個無底的深淵,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可卻無法控制的往下跳,直到粉身碎骨。
他敗了,他敗給了他自己。
十幾年的始終如一,早已經滲入骨髓裡,移除只有死路一條。
強忍著緊緊揪在一起的心對她說:“我聽天森的那個朋友說,天森這兩天招主持人和記者,跟以往不同,這次不是去專業院校招收,而是面向全國沒有任何限制,我想這對你是一個好機會。”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漾清激動。
“真的嗎?我能行嗎?”
丁昱聽到她激動又歡快的聲音,也不自禁的笑了,只是那笑容裡始終帶著一抹憂傷。
“不去試怎麼知道可不可以?”
“謝謝你丁昱!有時間請你吃飯!”她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丁昱看著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苦笑!從她的聲音裡他聽得出她恢復的很好。啟動車子離開了那裡。
吃晚飯時,只有漾清和吳媽坐在偌大的歐式餐桌上,漾清抬眼看了時鐘,已經是晚上八點,暗地裡撅了撅嘴,吳媽猜出她的心思,給她夾菜說:“海成今天晚上有應酬應該很晚才回來。快吃吧!都涼了。”
應酬?是和阮琳婉吧!她想到這,看著碗裡的飯菜什麼胃口都沒了。
“吳媽!我困了,先睡了。”她說著起身上樓了。
吳媽看她碗裡的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又看向她瘦弱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漾清哪裡能睡得著覺,躺在床上,腦袋刻意倒在床尾,微微一側頭就能透過窗戶看到庭院的大門口。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她也是這個樣子等待他,他昏黃的車燈會打在她的窗上,隨之就是他輕快的腳步聲然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每次她只要聽見他的腳步聲才能安然入睡,那樣的簡單沒有任何奢求,如今像是再也回不去了。
過了很久,漾清感覺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也沒等來那束燈光和那輕快的腳步聲,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開啟,顧海成踉蹌的走進來。
漾清立即下床扶住他,頓時一股酒精混合著香水的味道刺入她的鼻子裡。
“哥!你喝多了,我扶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海成忽然一隻手緊緊捏住了她的下巴,雙眼緊緊瞪著她,面目越發的猙獰,手也越發的用力。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是你哥!永遠都不是!”
漾清疼的皺起眉心,此刻的他如同猛獸一般讓她感到害怕,慌張的對他點頭。
半響,他才鬆開她。
漾清剛要鬆一口氣,他忽然抱住了她,緊緊把她抱在懷裡,緩慢的整個中心也都倒在了她身上,壓的她透不過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