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婚是在所難免,我是真正的受害者。謝心宜她可不是,是她自己紅杏出牆,看上了別人,怪就怪她自己輕浮。你別看她平日裡低眉順目的,其實心眼兒多著呢。”
杜心盈不滿意尚心薇對謝心宜的評價,“呵呵,心薇,我覺得你對心宜的評價有些偏頗。她也許當初就根本沒找對結婚的人,她和蔣書愷不合適,婚姻無味到她那個樣子,擱了誰也過不下去了。”
尚心薇用鼻子哼了一聲,“我知道,你先到她那裡,已經聽說了我們之間的事了。是,我是看上高朗了,他是一個拿得出手的好男人,長得也帥氣,人也有錢,很可我的心。但是不小心被謝心宜佔了便宜,她是趁人之危。如果不是當時我有事耽擱了和高朗的接觸,以她的條件,怎麼可以搶了先機?她哪裡比得上我?”
杜心盈啞口無言。
“有一句話我還真就撂這兒,”尚心薇說,“謝心宜沒能力駕馭高朗,你等著瞧,熱乎勁兒過不了多久,他們肯定完蛋。”
“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可能?我看那個高朗對心宜真的是情深意重的。”杜心盈分辯。
“老同學,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謝心宜那性格你不清楚?她表現上看是柔柔和和的,實際*倔犟得很。她認準的道兒誰說了也不好使。你不信就走著瞧,保準兒會在一些重要的問題上出岔子,高朗的要求要是不可她的心,她就會死活不答應。這也是她和蔣書愷沒搞好關係的重要原因。你信不信?某種程度上說,於男人來講,她是最不可愛的,別看她又會做飯又會針織的。她根本不如你我會處理和男人之間的關係,高朗是一時昏頭,光看著她低眉順目的表象,還沒發現她骨子裡的硬氣呢。”
杜心盈瞠目結舌。這個尚心薇似乎把謝心宜看進了骨子裡,分析得太透徹,其實真的好像是那麼回事呀?
尚心薇長吁了口氣,轉而變了語調,“我說,心盈,你這老同學不講究,你來我這是看我的,不好好關心我,老一個勁地說謝心宜幹嘛?”
杜心盈才又笑了,“該打,掌嘴。”
尚心薇環顧了一下自己的酒吧,“高朗不就是嫌我文化低嗎?我承認,我念的書沒你們多,又太早在社會上闖蕩,身上是比你們多了幾份俗氣。現在我開了這間酒吧,就是想提高搞高自己的生活層次,多結識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以前我是有錢,可是過的是下等人的生活。現在不同了,我出門開著自己的轎車,去的場所都是這個城市裡最高檔的地方,交的朋友也不再是三教九流,都是些有頭臉的人物了。”
杜心盈看尚心薇的衣著打扮,果然十分雅緻,便說,“身上這件裙子挺不錯,自己的眼光?”
尚心薇便自得地一笑,“不是,是朋友送的。”
“喔喲喲,”杜心盈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質地,“這是誰呀,送我們心薇這麼貴的禮物,這少說也得兩千開外吧?”
尚心薇便更得意,“我新交的男朋友,稅務局謀職。”
“厲害。”杜心盈豎起大拇指,“怎麼樣?是那種以託終身的男朋友嗎?”
“什麼以託終身?現在想找能夠託終身的男人可不容易嘍。不過是他圖我的美貌,我圖他的地位罷了,大家各取所需。”
“心薇,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其實不如好好挑選一個,安定下來。”杜心盈雖然自己放縱,卻希望自己的朋友們都能夠有安定的生活。
“哈哈,心盈,”尚心薇笑道,“你幹嘛不看看你自己?你又為什麼一個人晃來晃去的?還不是一樣?出一家容易,進一家可難了,你我不缺錢也不缺美貌,幹嘛要無端地讓自己又陷進沒頭沒腦的煩惱中去?不碰上真正動心的男人,我是堅決不會走那一步的,難道你不是?”
杜心盈也笑了,這一點她和尚心薇是能夠達成共識的。
“晚上,我約上我的男朋友,讓他再找個像樣的,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尚心薇提議。
“好啊。”杜心盈立馬來了精神。
晚上,‘蘭妃’豪華休閒宮的一間客房中,杜心盈見到了尚心薇的男朋友稅務局的周東勝以及他帶來的朋友陳維。陳維在市建設局任職,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風流倜儻的男子,一見到杜心盈就立馬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
“尚老闆風華絕代,她的朋友也一樣美豔絕倫啊,”陳維讚美。
“哈哈,陳維已經被你的朋友迷倒了。”同樣風流倜儻的周東勝摟著尚心薇說,“就不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讓我的朋友如願以償,博得美人一笑,獲取一夜風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