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呀?”
高朗把藥吞下肚,爬上床來摟住謝心宜,“讓男人更挺拔更*的藥啊。”
謝心宜嚇了一跳,“誰讓你吃那個了?對身體不好吧?我不介意那個,只要你陪我就好。”
“可是我介意,如果不吃藥,我怕我連五分鐘都堅持不下來,這一陣子真累壞我了。我都扔你這麼久了,可不能對不起你。”高朗一邊說一邊用手*著謝心宜光滑的面板。
謝心宜非常感動,這個男人心裡還是盛滿自己的。有他的愛,未來就不會太黯淡無光吧?
藥力發揮了作用,高朗挺身而入,用硬度和強度撫慰著謝心宜受傷的心靈。身體的振動和慾望的飛溢使謝心宜飄飄欲仙,身上的男人將她帶上了雲端,飛進了幸福的天堂。
謝心宜流著淚*著,雙手緊緊摟住高朗的脖子,“高朗,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怎麼辦?”
高朗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放心好了,等忙過這一段,我還會天天來陪你。”
謝心宜知道他在安慰她,以後他怎麼可能天天來陪她?除非他放棄林美的事業。連謝心宜都知道那不可能。
“我不求你天天來看我,只要你經常來看我,我就滿足了。”
高朗更加大了力度,“我就知道,心宜你是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了。來吧,不管我多累,今晚,一定讓你滿足。”
正文 第六十章
蔣書愷三口之家的日子正式執行。
丁丁每天上學,放學寫作業,週六週日上書法班,音樂班。許諾每天早上起來給一家三口做三頓飯,晚上輔導丁丁寫作業,週末送他去課外班,倒也盡心盡力。
蔣書愷看在眼裡,喜上心頭,而晚上兩個人床上的如火如荼的歡愛也讓他心滿意足。深夜醒來,摟著熟睡的女人,蔣書愷倍覺心曠神怡,對生活充滿了積極的熱情的嚮往。多好啊,可愛的兒子承歡膝下,多情的女人伴隨左右,將來許諾再生個女兒,一家四口,兒女雙全,什麼叫幸福?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
每天晚上,丁丁寫完作業以後,若時間還早,三個人便會一起看看電視,或一起打打撲克。許諾和丁丁一樣動不動要耍賴,或者兩個人合夥欺負蔣書愷。蔣書愷樂得挨這兩個心肝寶貝的欺負,有時候還自告奮勇擔當兩個人的僕人拿吃送喝。或扮小丑博二人歡笑。
丁丁突然換了新環境,新生活,倍覺有趣,玩樂之間,也沒有張羅找媽*事。偶爾流露出想媽*意象,也被蔣書愷以各種方式利誘而被消滅在萌芽狀態。
這樣愉快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矛盾在這個新組合的小家庭裡開始慢慢滋生了。
為了一份心目中的愛情,許諾來到這個家庭;為了蔣書愷,她擔當起做後母的責任。可是其實她自己還是個大孩子,一向嬌縱成性,她為這個家庭的所有付出都是源於她太愛蔣書愷。她許願說一定要善待丁丁,只是事到臨頭,她發現照顧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丁丁是個小淘氣,衣服幾乎只穿一天就要弄髒,這樣,許諾幾乎每天都要洗衣服。丁丁又很挑食,不喜歡吃這個不喜歡吃那個,許諾為了每頓飯飯桌上的菜餚也費盡了腦筋。這些還都是小事兒,平日裡丁丁上學還算平靜,到了週末或者作業不多的晚上,丁丁就會在家裡撒開歡來玩,陽臺上總是搞得一團糟,衛生間裡總是到處都是水,茶几上新買的茶具也被他摔打了一個杯子,剛換上的白床單也被他蹭上了泥……
諸如此類的事情幾乎每天發生。蔣書愷較之從前卻也發生了許多改變。從前和謝心宜一起過日子的時候,他一直對丁丁要求得非常嚴格。自從兩個人離婚,或許是分開太久的緣故,也或許是他考慮到了孩子的心情,怕傷著孩子,也或許是因為分開而意識到了父子之間的親情,總之他對丁丁反而有些溺愛了,許多事情睜一眼閉一眼就過去了。
慢慢地,許諾開始厭倦了,厭倦了丁丁在的生活,越來越想念從前兩個人的世界。很多時候,許諾期待蔣書愷能為自己撐腰,管管這越來越不聽話的丁丁,但是她失望了,蔣書愷縱容丁丁的程度遠比縱容自己要大。失望之餘,開始對蔣書愷不滿意起來,她覺得在蔣書愷心目中,自己根本不是第一位,他兒子才是第一位。生活就是這樣,當人與人之間沒了距離,當時間一點一點地剝掉人表面的光環,諸如缺點、不滿、報怨等等醜陋的一面就會赤裸裸地呈現在人面前,這也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的道理所在。
許諾覺得有必要改變一下眼前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