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門關上,我要炒菜了,有油煙。”謝心宜開始炒菜,也打斷了高朗的話題。
謝心宜再把門開啟,叫高朗吃飯時,高朗已經不打算說別人了。
“這些天我都沒好意思問你,你們怎麼樣了?還要拖多久?”
“蔣書雨的事兒也快平息了,老太太那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還是丁丁的事。”謝心宜輕輕一笑說。
“也不能總這樣拖下去吧?這樣對你們都沒有好處。”高朗說。
“不管怎樣,丁丁我一定要管,我無論如何也不放心蔣書愷。”
“相處了這麼久,我瞭解你,其實你是個多好的女人,賢慧,能幹,凡女人該具備的品德你都有,凡女人該會的活計你都會,你是該擁有幸福的人生的,不然對你不公平。”
“其實蔣書愷也是個不錯的男人,只是我們倆合不上拍子,呵呵,你說什麼是幸福?我現在想啊,不缺吃少穿,家裡人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該滿足了。”
“你真是個傻女人。”高朗嘆息。
“不說我,說你,說說你怎麼樣?”
“我?有什麼好說的嗎?你天天看著我呢,要是有什麼改觀,我還至於天天往你這跑混飯吃?”
“瞧你說的,”謝心宜笑了,“好像你在吃我的似的。”
“要是我一輩子都能吃著你做的飯就好了。”高朗抬頭看著謝心宜,目光中充滿期待。
“那怎麼可能?你別這麼說,”謝心宜低下頭,“林美現在還年輕,心裡還不太懂珍惜,再過幾年,我想她會把你和孩子放在第一位的,她會想著當一個稱職的母親和妻子的。”
“這是你想的,只有你才會這麼想。”高朗嘆了口氣。
謝心宜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優秀,但卻和自己一樣受著不如意婚姻的困擾,朝夕相處,兩個人越來越熟悉,互相瞭解得越來越多,有一種朦朧的東西正在暗自滋生著,謝心宜喜歡他來,來和自己談天說地,逗自己開心,就是一起吃飯也覺得很舒服很愉快。同時她也覺得高朗很願意來這裡,他甚至找各種理由呆在這不走,是不是他也……?如果……?可是看著高朗又不像是在打她的主意,他一直對自己彬彬有有禮,從未有言語上或行為上的冒犯。有時候她會自己笑自己,這就是自做多情。
晚上八點,天空中飄著雪花,路上幾乎已經沒有行人了。
“不可能再有客人來了,咱們都回去吧。”謝心宜說。
“我送你。”高朗已經站在門口。
謝心宜穿上大衣,對門口的高朗說,“你先把門開啟,我關燈。”
“好。”高朗把門開了一條縫,以便關燈後屋裡有亮光。
謝心宜伸手把燈關上,就在她向門口走過來的同時,高朗突然把門關上了。
屋裡頓時一片漆黑,不待謝心宜反應過來,高朗已經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他的嘴在黑暗中搜尋到她的嘴,開始瘋狂地親吻起來。
謝心宜懵了。在這樣黑暗的屋裡突然被一個男人摟住,被一個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摟住並親吻,這是她一生中也不曾擁有過的情節。而和一個男人的這樣近距離接觸並親吻,似曾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自己只有和蔣書愷談戀愛時才接過吻,有十多年不曾有過了吧?這感覺是如此陌生,如此溫存,如此的動人心魄,他的舌在自己的嘴裡遊動著,彷彿牽引了自己的靈魂走向一個似曾相識的領域,一個完全新奇而刺激的領域,一個她嚮往的溫情的領域。她有意識用手去推開他,可身體卻已經軟軟地癱在他的懷中。後來她想,那就叫半推半就吧?
高朗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他摸索著找到了屋裡的椅子坐下,脫掉了謝心宜的大衣,把她嬌小的身軀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中,而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
良久,他結束了親吻,但雙臂仍然緊緊環抱著謝心宜,“你也愛我,是嗎?”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問道。
謝心宜不聲響,她的大腦已經混沌一片了。
高朗把溫熱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輕輕地摩挲著,謝心宜立刻感受到似有一股電流衝擊了她,整個身體都顫慄了。
“我感覺到你了,傻瓜,你愛我的。”高朗輕輕地說。
“如果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會不會也這樣?”謝心宜想起蔣書愷說過的這句話,心裡開始顫慄。
“心宜,這個店我沒讓任何我的朋友知道,林美更不知道。我就是想保護你,從一開始我的目的就在你,我想要你,明白嗎?”高朗不管謝心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