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來我還是不太適合改邪歸正。”
王經理一聽這話,連忙賠不是,生怕自己惹了傅小影不高興。
傅小影只覺得有些不大適應了,支了王經理去拿酒和小食來。
範黎紹這才開口,說:“王經理可真是殷情,完全不記得你給他惹的那些麻煩事。”
傅小影笑:“我一年到頭可沒少給他酒錢。”
範黎紹搖頭,指了指周遭的空位,說:“你的酒錢哪裡夠他夜夜為你騰出這麼大一片地方來?”
傅小影不語。
範黎紹接著說:“那次在這裡打架,砸了那麼多東西,我給他錢,他卻不要,原以為他是顧著你們家。現在想想,他終究是個生意人,卻能這樣大方,也許是因為你這一片淨土早就是有人為你打點好了的。”
傅小影明白他所說的那人是葉至謙,一時不知該說點什麼。
他又說:“傅小影,你上輩子一定做了不少好事,也一定做了不少壞事,這輩子才會過得這樣幸福並痛苦著。”
她終於笑出聲,說:“還沒喝酒呢,你滿嘴就都是文藝腔了。”
結果那一晚,範黎紹喝多了,還是由王經理找了兩個人才抬上計程車。
傅小影喝的不太多,看著車窗外,眼裡有一些些的迷離。
範黎紹睡的不太安穩,一會兒往左邊挪挪,一會兒又把腳往右邊蹬一蹬,最後才把腦袋擱在傅小影的肩上。
她驚覺的回頭,聽到他迷迷糊糊的說:“就靠一會兒。”
路燈和霓虹交相輝映著,卻是一副清冷的味道。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颳了一下,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陸柏友正巧是週五下班的時候陪著傅小影逛超市。
人擠人的感覺讓他恨不得立馬給文景松打電話,提醒文景松該把商場再騰出一部分地方來擺放這些生活用品。
傅小影卻樂在其中,火鍋裡該放的東西一樣沒落下。
陸柏友差點擺出一副垂淚的表情:“你們兩個倒是甜蜜了,難為了我又是做車伕又是做跟班。”
傅小影把一大包活蹦亂跳的蝦舉到他面前:“這不是有的吃嘛。”
吃是有的吃,只不過葉至謙還沒回來,傅小影基本上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陸柏友只能自己挽袖子豐衣足食。等到開吃的時候,他發起牢騷:“我這一天天的啥事不幹了,專門伺候你們倆得了。”
傅小影倒是樂意,忙說:“那可好了,一會兒就給你騰出一間房來。”
陸柏友衝著葉至謙笑:“你們倆受得了我這麼大的燈泡,我還受不住你們倆纏綿呢!”
葉至謙只是笑,忽然想起傅快到年尾了,小影這終日閒著的時光好像是快到頭了,便問她:“想好去哪裡上班了麼?”
傅小影想起前兩日傅昊打電話問過這事,休息了一年,等元旦一過,她就該到地方上班了。只是這個問題她沒細細想過,一時也說不出個具體來,傅昊便讓她再考慮幾天。
葉至謙這會兒提起來,她又犯了難。
陸柏友提議:“去個輕鬆的地方就成,也不等著你賺錢養家。”
葉至謙也覺得是,羅列出幾個單位,都是離公寓近的地方。
三人商量了一下,最後選定了民政。
日子過得也快。連著下了幾天雪,天氣已經冷的讓人不願在屋外多逗留一秒。
蔣婉儀邀了一大幫人去度假村泡溫泉。
傅小影原本不想去,可蔣婉儀死活不同意,說是範黎紹去了溫哥華,正好是她單獨活動活動的時間。
她這才知道範黎紹不在北京。
吃喝玩樂,都是往日裡的娛樂專案,傅小影卻覺得無聊了,才住了一天就說要回去。
蔣婉儀攔不住,只說至少吃了晚飯再回。
她回房睡了午覺,三點多起來,預備去找蔣婉儀等人。
誰知一出房門,卻見走廊那一頭零零碎碎站著幾個人,定睛一看,正是葉家幾個兄弟姐妹。
她一時杵在門口,不知進退。
還是葉至信發現了她,大步走過來,笑容可掬:“你也在這兒度假呢?”
她點頭,見著喬然和文景妍從房裡出來,便轉身要離開。
葉至信也不攔她,只低聲說:“我一會兒去找你。”
傅小影只在咖啡廳坐了一小會兒,葉至信就找來了,問她和誰一道來的。
她答了話,然後試著問他:“你們全家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