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鬱悶又驚奇。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間想理髮了。特別想理楊千嬅在《志明與春嬌》裡面演的髮型,但是怕理出來,會變成一個革命女戰士一樣。好糾結,到底要不要理髮。
第六十九章:大放異彩
晚上很晚;孫福清才回來;給一位帝都的長輩做了手術,是特意轉到他醫院來的。
手術做完;病人家屬來感謝孫福清。
其實是認識的。
帝都的賀家,原本孫福清會娶賀家的女兒賀蓮的;賀蓮當初為了嫁給孫福清真是無所不盡其用,而兩家能夠聯姻對彼此都是很好的,可是孫福清不愛賀蓮,小時候一個大院;就跟親妹妹的一樣,完全沒有那種感覺,當初孫福清會出國,成為無國界醫生;賀蓮是出了大力的,要不是她逼著,孫福清也不會走的那麼果決。
如今賀蓮已經嫁人了,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生活看上去很幸福。
賀和孫家的長輩私交還是不錯的。今天動手術的人是賀蓮的大伯,賀米松。
來感謝孫福清的人正是賀蓮。
“謝謝你,福清。”賀蓮叫住了孫福清,時過境遷,她已經不是當初的不懂事的少女。
孫福清頓了頓,摘下口罩,開口道:“不用謝我,這是我的工作而已。”
兩人再次見面,似乎有些尷尬。
“福清,回帝都吧,孫伯伯很想你,當初是我不懂事,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賀蓮忽然開口道。
“沒有你,我也會去國外的。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你不必介懷。”孫福清看著面前劉海燙的高高的,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初那個青澀的少女模樣的賀蓮,時過境遷,改變了許多,孫福清客氣的笑了笑,大踏步的離開。
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想想媽媽的病房。
每當做完手術,他都會習慣的去那裡看看,似乎在這個沉睡的女人身邊,他能夠更加靜下心來。
有時候他覺得想想可憐,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她幸福,至少,她還有期望,而自己的妻子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卻永遠的失去了。
失去的時間太久,他怕自己慢慢的都快忘記她的模樣,有時候甚至會有那麼一剎那的錯覺,覺得這個沉睡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他無法解脫,也無處閃躲,只能每次動完手術,過來看看。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客廳的燈都沒有看,只有範範電腦跟前昏暗的一抹光。
孫福清開了燈,卻見兒子在沙發上卷著身體,一個人睡著了。
不知不覺,範範已經從一個小朋友成了少年的模樣,個子快長的比自己還高了,可是孫福清還是不自覺的把他當作小孩子。
他走上前給他蓋上毯子,他卻睜開了眼。
大大的眼睛,如同黑夜的星辰。
“爸爸,你回來了。”範厘似乎並沒有睡著,一臉全無睡意。
“在想那丫頭嗎?她才走一天,你就這副德性,她要是知道會不高興的。”孫福清去洗了洗手,到冰箱拿了兩灌啤酒過來,居然遞了一瓶給範厘。
“我可以喝嗎?”範厘一臉驚訝,爸爸平日不是從不讓自己碰這個的嗎。
“有時候可以喝一點,尤其是和爸爸一起的時候。”孫福清拉開拉環,一股啤酒的清香瀰漫出來,他很大口的先喝了一口。
範厘學著孫福清的模樣,也拉開拉環,把口子對著自己,喝了一口。頓時漂亮的臉蛋就皺了起來。
“有些苦,有些澀,最後,還有一點點的甜。”
孫福清點了點頭,舉起易拉罐和範厘的碰了一下,開口道:“為什麼不開燈,一個人躺在沙發上?”
“爸爸,想想去軍訓了,我想她了。”
果然,孫福清就知道,自己兒子沒救了,這才離開一天。
他咳嗽了一聲道:“範範,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呢,也要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兩個人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只要心中有對方,對方一定能感受到的,你若是憂傷,說不定想想也會不開心。”
“真的嗎?可是這不符合科學依據,我和想想也沒有血緣關係,能彼此感應嗎?”範厘一臉問號。
孫福清被啤酒嗆了一下,當父親真不容易,尤其是思春少年的父親。
“這怎麼解釋呢?反正爸爸以前是這樣的,不信,你下次叫想想來,你們可以做個實驗。喝完酒,早點睡覺吧。”孫福清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起身先走了,生怕他再問一些更深入的問題。
範厘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