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所以,她覺得目前最好辦法就是自己先爭取外調,以後的路走一步看一步。
最近每天房間的空氣都是那幽幽的香水味,她已經失眠很多次了,而且她真的不能接受再和陸仁做那等子事情,比強*奸更讓她覺得噁心。
朱曉琴跟陸仁提出自己希望下放基層,去自己老家黃路縣當縣長。
陸仁一臉驚訝,罵道:“曉琴,你最近是腦子進水了吧,好好的書記夫人不當,想著去縣裡受苦?”
“老公,我也不想走的,可是我小叔來信說我媽身體越來越不好,她就我這一個女兒,我想接她過來,她又過不習慣,我,我只是想過去能照顧她一段時間,反正一任縣長也就幾年。”朱曉琴說著,眼淚都掉出來了。
聽到老婆說的理由,陸仁好氣又好笑,就說,自己老婆怎麼突然政治覺悟那麼高,居然想到要下放升職,原來是想去照顧她媽媽。
陸仁對朱曉琴孃家的人記憶很淡,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相處也相處不來。
朱曉琴早年喪父,老孃守寡培育她上大學,並沒有改嫁。要是嫁到普通人家把老孃接到身邊住是應該的,可是在陸家這樣的家庭,朱曉琴覺得媽媽過來更像是老媽子傭人,她寧願媽媽在小縣城養老,也不要她出來委曲求全。
如今一說這個藉口,陸仁就想起那個畏畏縮縮的老婦人,反正曉琴也沒有什麼大志向,把她丟去當一個縣長,應該也沒有關係,當作去鍍鍍金,再回來也一樣,陸仁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心底其實是有另外一種聲音的,如果曉琴不在身邊,小美出院以後,自己就方便許多……
這種想法一出來,就如同野草滋生一般,瘋狂的長出來。
朱曉琴見陸仁的表情鬆動,接著說道:“老公我週末可以回來的,就是放心不下我媽,你知道大城市她又住不習慣,她一個人我很擔心,最近老失眠,一直都睡不著。”
“你都這麼大的人還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你要真想去照顧你媽,那我明天去幫你安排,不過畢竟是一個縣的領導,你也要做做樣子。”陸仁表情嚴肅的道,心中卻一鬆。
朱曉琴的話真真假假,陸仁是有一兩下發現她好像沒有睡著,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沒有想到是這件事,遂放下了心。
夫妻都各自滿意了。
陸凱凱最近經常跟著堂哥陸羽跑,壓根沒有發現家裡氣氛怪異。
陸羽晚上送李想回來,被氣的半死,有點自作多情的感覺,他陸大少第一次被人這樣看輕,這種滋味別提多鬱悶了。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他又起來,帶著自己的巴克去跑步,說不清是什麼心思,就想看到那個身影吧。
不過昨天晚上比較鬱悶,沒有睡好,早上起的晚了,這個時間李想已經跑完了。陸羽跑了幾圈都沒有碰到李想,不由得想去昨天那個公園碰碰運氣。
公園門口有一個捲毛少年,牛仔褲加牛仔衣,淺藍色的一身,再加上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使得過往的人,不由得都會停下來看一眼。
不過大家的目光並不是主要停留在少年臉上,而是他身邊站著的一頭滾圓滾圓,滿臉褶子,一身皺皮,並且流著哈達子的胖狗。
這狗長的十分圓潤,像一根巨大的香腸。原本應該算是挺大隻的,但是太胖了,看起來腿短身圓,一張臉更是醜的十分有個性。
李想看到阿厘和這樣一隻狗站在一塊,笑死了。
她原本是討厭狗的,可是這樣的組合一起,怎麼都討厭不起來,而且這隻胖狗看上去沒有一點殺傷力的樣子。
“阿厘,你去哪裡弄來的狗?”
“胡老師給的,胡老師說它是一隻公狗,我可以和它一起保護你!”範厘牽著狗,叫到:“小豬,快跑!”說著他把一根玩具骨頭丟到三米遠處。
然後就見這胖狗理都不理,仍舊流著口水子盯著範厘手裡提著的早餐。
範厘很鬱悶,只好自己屁顛顛的去把那骨頭撿回來。
然後又扔了一次,胖狗還是一動不動,繼續流口水,阿厘只好自己再跑一次。
李想樂死了,阿厘太可愛了,看著他跑這去撿骨頭的樣子,臉紅撲撲的,他才像最萌最聽話的那隻狗狗。
胖狗始終淡定的坐在原地,流著口水,盯著範厘手中的早餐。
“算了,我們先吃飯吧,一會再玩。”李想揉了揉範厘的頭髮,兩人繼續找昨天的位置一起吃早飯。
胖狗終於挪動身子,慢吞吞的跟在後面,四隻小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