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姑娘橫也有理豎也有理的嘴臉,偏偏要惹他生氣,“去幫我抓一隻松鼠回來。”
任懷蘇卻不上當,“姑娘若是要殺生,恕我不能答應。”
“殺生?”她嗤之以鼻,“我只是要一隻松鼠,要殺生我早就殺了,還需要等你任大師來幫忙?”
“姑娘保證絕不殺生?”
“當然。”她冷笑。
於是任懷蘇真的幫她抓了只松鼠回來,她也的確並不殺它。
她只是弄了條長線將它綁住,從她弄到松鼠的時刻開始,她就有了全然把任懷蘇玩弄於股掌間的道具——比如說——
“任懷蘇,幫我捶腿。”她冷冷的道。
他怔了一怔,她從懷裡拔出一柄小刀,頂住松鼠的後腦,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它的背,“幫我捶腿,不捶我就殺了它。”
“姑娘答應過我,不會殺生。”
她冷冰冰的道,“我本來是不會殺它,它會死都是你逼的,誰叫你不聽話?逼我殺它?”
那頭三寸不到的“人質”在她手裡,毛絨絨的抱著她給它的松子啃著,任懷蘇猶豫良久,終是嘆了一聲,坐下來為她捶腿。
她顯然很是高興,閉上眼睛抱著松鼠享受了一會。
“任懷蘇,去打水。”
“任懷蘇,去山下買半斤牛肉回來。”
“任懷蘇,去採十二種顏色的花回來插在這草屋上。”
“任懷蘇……”
一日匆匆過去,這日是她今生過得最滿意的一日,既不寂寞,也不冷淡,任懷蘇讓她差遣得團團亂轉,差點沒手忙腳亂。
這是他活該,誰叫他有求於她,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