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陛下,草民夫君為人善良,不喜與人交惡,這種對小孩子下毒的事情絕非是他所為。草民敢用性命為其擔保,望陛下明察秋毫,還草民夫君一個清白。”
“哼!清白?太醫院的主簿從白氏衣袖口查到有殘留的飛燕草毒素,鐵證就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查的?況且,”綿帝惡意地笑道:“在朕的審問下,白氏已經全招了,就是他自己所為。”
“這不可能,”沈半雙訝異道:“一定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天彤不會的。”
“陛下,請恕草民冒昧,除非有人對草民夫君施以威脅或是私刑,屈打成招,否則草民夫君絕對不會這麼做。”
綿帝眼皮一翻,薄怒道:“大膽,你是說朕不分黑白將白氏屈打成招嗎?”
“草民並非這個意思,只是草民相信自己的夫君絕對不會幹出下毒謀害小皇孫女的事情,以他的性格哪怕死也不會承認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是嗎?”綿帝有趣地打量著沈半雙,果然婦唱夫隨,兩個人脾氣差不多,而且都敢和自己爭執,便道:“既然你那麼確定不是白氏所為,那麼你說下毒的人會是誰?”
“草民並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哪一個?”沈半雙並不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