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兄,後天的事,我女婿也被牽涉其中,看在我們那麼多年同事的份上,你到時可要多擔待一點。”
馬潘宏回給他的是剛正不阿,“不好意思,葉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件事,恕兄弟真的無能為力。”
葉震山還想開口說點什麼,那頭馬潘宏直接掛了電話。
葉震山把手機放到茶几上,心情大好起來,明天,他就能把陳戰國最能幹,也最狡猾的大兒子給解決了,留下的另外兩個,根本不用費他吹灰之力。
……
宿醉後的頭,很痛,太陽穴突突的跳,難受的很。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更是讓本就很不舒服的女人,皺起了眉頭。
把頭埋到枕頭底下,不想去理會擾人的鈴聲,打電話的人卻是很有耐性,鈴聲不屈不饒,一遍遍的響個不停。
終於受不了了,葉嘉怡閉著眼睛抓過電話,胡亂劃過接聽鍵後,就放到耳朵上。
顧碧華的聲音落到耳膜上,“嘉怡你在哪呢?”
和葉震山透過電話後,她就去了葉嘉怡的房間,床上沒人,那麼早就起床,這顯然不像葉嘉怡的風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昨天晚上壓根本沒回來。
凌漠和葉晨雙雙宿在這裡,那丫頭心裡脆弱,還真有可能沒回來。
顧碧華心頭湧上一股怒火。
這是什麼?
典型的鳩佔鵲巢!
葉嘉怡睜開累到幾乎睜不開的眼睛,正想回母親的話,卻在瞥到坐在不遠處,指間夾著香菸的女人時,驀然呆住了。
遲遲聽不到葉嘉怡的聲音,顧碧華再次問道:“嘉怡,你有在聽媽媽說話嗎?”
葉嘉怡恍然回神,對著話筒,敷衍道:“我在聽呢,媽媽,我在跑步,等會再打給你。”
顧碧華鬆了口氣,“你這臭孩子,嚇了媽媽一跳。”然後就掛了電話。
抓過床頭櫃上的衣服披上後,葉嘉怡就冷冷看向幾步之遙,弄的房間裡煙霧繚繞的女人,口氣很不好,“你怎麼會在這裡?”
明珠吸了口香菸,朝半空吐出一串菸圈,“我如果不在這裡,還真沒想到堂堂葉家千金,床上功夫是這麼了得。”
明珠愣了半響,臉倏地下就紅了,“你什麼意思?”
她努力回想了下,記憶只停在衝出葉家別墅,然後跑進一家酒吧的那裡。
難道……
她心裡一沉,朝床的那頭看去。
這一看,她差點當場昏厥了過去。
一個頭發染成黃色,渾身上下寸絲不縷的小混混,正被人手腳反綁的扔在那裡。
看葉嘉怡朝他看去,被膠帶封住的嘴,努力發出吱吱嗚嗚的聲音。
葉嘉怡彷彿受到什麼驚嚇了一樣,瞪大眼睛,卻沒開口說出半個字元。
明珠從椅子上起身,細長的高跟鞋踩在光亮的地板上,慢慢走到床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眼底閃過厭惡。
“葉小姐,你這麼痴迷凌漠,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冰清玉清的人,卻沒想到……”她紅唇輕勾,說出來的話,彷彿飛快的刀刃,直直劃在葉嘉怡的心上。
她把夾在指間的香菸,朝地板上扔去後,就去抓被子,意識到她要做什麼,葉嘉怡死死抓著被子就不放。
被子底下,她自己是什麼樣,自己最清楚,這是她最後的尊嚴,絕不能這樣被人糟踐了。
明珠沒有堅持,挺直本來半俯下去的身體,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意,“原來,葉小姐一直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貨色,破鞋,或者是爛貨!”
葉嘉怡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卻是死死咬著下唇,任明珠再怎麼說難聽的話,也依然不開口。
她的確早就不是處女了。
在很在以前,大概上初中時就不是了,不過,那是因為那時她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凌漠這個人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怎麼都不會那麼放蕩自己。
這個世界上,或許很多東西,都能用錢買到,唯獨後悔藥,卻是傾盡家產也難求。
驚慌到了極點,葉嘉怡也冷靜了下來,她抬頭看向站在床邊的女人,“你想幹什麼?”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昨晚她和床頭那個小混混的YIN亂都被她拍下來了。
明珠冷笑,拿過放在梳妝檯上的攝像機,看似隨意擺弄著,很快就有喘息,吟叫的聲音傳出來。
葉嘉怡的臉又是青紅交替,“你到底想幹什麼?”
明珠按下停止鍵,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