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換上後,重新走到床邊。
如果她真的只是一個人,或許真的會去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一晚上,但是,現在她是孕婦,休息好,孩子才能長的好。
猶豫了一下,她關掉燈,然後摸黑到床頭,在男人腳頭躺下。
這天晚上,葉晨睡的很不安穩,輾轉反側,好像一直在做夢,等醒來卻不記得夢裡的內容,只感覺自己一直在跑啊跑,一直在哭啊哭,卻沒人相信她。
感覺胸口上橫著一直欣長有力的手臂,葉晨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她明明記得自己是睡在他腳頭的,怎麼……
沒等她疑問完,帶著惺忪慵懶的聲音已經在耳畔響起,“老婆,你真的太粗暴了。”
葉晨怔住了,她完全不懂男人一大清早就對她說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真的太粗暴了!
她昨天晚上又沒那個他,怎麼就給她冠上粗暴兩個字了。
男人卻是笑著掀開被窩,於是……極其慘絕人寰的一幕,就跳進了葉晨的眼眶,男人光潔如玉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那樣子不知道被多少人蹂躪才能這樣。
難不成……這些痕跡真的都是自己弄上去的?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難道說,她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在睡夢裡爆發了而已。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男人已經抓過她的小手,直朝他的某個地方按去,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老婆,其實最受傷的地方在這裡。”
赤露露的慾求不滿。
隔著一層布料,葉晨能明顯感覺到跳動的經脈,手彷彿像觸電了一樣,就要收回去,然而,女人千萬不要試探著去和男人比力量。
無半分退卻下,葉晨只能隨了他。
葉晨再怎麼笨,再怎麼在男女方面沒經驗,也知道他說的受傷,肯定是不可能的,放任自己在睡夢中去撓啊,抓啊,他的某個部位,除非他真的想做太監了。
很顯然的,以這個男人能躲在浴室裡,獨自那個,就看的出,他斷然是不會想成為太監的。
……
門鈴被人按響時,葉晨正在衛生間裡洗漱,她漱了下口,就打算走出去開門,有個人影比她明顯快的出現在門邊。
而且他沒看貓眼,就徑直開啟了門。
站在門外的周維可當看到胸前繫著圍裙的男人,以為自己走錯門了,說了聲對不起,就轉過身去。
葉晨忙出聲喊住他,“周醫生……”
周維可再次回頭,看到也出現在門邊的葉晨,原本的疑惑已經徹底轉化成驚訝,還算好,他的反應比較快,拎高手裡的提著的東西,對葉晨笑著說道:“我給你買早點了。”
凌漠並沒什麼過多的反應,高大的身影只是依然矗在門口,他這麼一站,讓周維可即便想進去,也沒法進去。
葉晨拉了拉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