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了攏散落在肩頭凌亂的頭髮。
“你知不知我剛才為什麼要這樣?”朱鳳鳳豎起手指,點了下葉晨的鼻子。
“為什麼?”葉晨依然替她整理頭髮。
似乎是對葉晨此刻的表現很滿意,朱鳳鳳口氣也緩和了下來,“你真不知道?”
葉晨笑著點點頭,“真不知道。”
“我這是在幫你試探呢。”朱鳳鳳打了個哈切,意興闌珊地說道。
“試探什麼?”葉晨給她整理頭髮的手,在她肩膀上擱了擱,繼續理著。
“試探那個明珠小姐,到底喜不喜歡你老公啊。”朱鳳鳳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看吧,我演的那麼逼真,你卻傻愣在那裡,一句話不說,你讓我這獨角戲怎麼演下去。”
不得不說,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凌漠的朋友也同樣具備著跌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本事。
葉晨抿唇笑了笑,沒理會她的喋喋不休,只給她拉過被子,“一晚上沒睡好,你要不要先睡會兒?”
朱鳳鳳打了個哈切,她真的很困了,剛想就著葉晨的話,躺到別人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可,當想起答應那個男人的事,想到自己的事還要靠他去找到端木宇,頓時睡意全無,昧著良心搖搖頭,“我不困,不要睡覺。”
話音還沒完全落地,又是一個大大的哈切。
“逞什麼能,想睡就睡吧。”葉晨把她直接朝枕頭上按去,“有什麼事,都沒吃飯睡覺重要。”
朱鳳鳳實在太困了,只象徵性的那麼反抗了下,就倒到床上,葉晨側過身去給她拿被子,等轉過身時,她已經睡著了。
葉晨坐在床邊看著她,電話響了,她怕吵醒朱鳳鳳,飛快接聽起來,是葉震山的專用司機打來的,告訴她,葉震山去北京的時間提前到吃過飯了。
葉晨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收起手機後,輕輕的朝門外走去。
被朱鳳鳳這麼好一陣胡攪蠻纏,她都來不及買東西,只能直接去葉家了。
她知道葉震山不缺錢,更不缺禮物,她就是想親自給他買個菸斗,讓他在北京時,每當抽菸就能想到她。
看來,這個希望也要落空了,那隻菸斗,只能等葉震山去北京後郵寄給他了。
葉晨剛開門,就對視上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不等她反應,眼睛的主人,已經長臂一伸,直接攬上她的腰。
葉晨怕吵醒剛睡著的朱鳳鳳,只能壓低聲音吼道:“凌漠,你幹什麼?再晚了,我就送不了爸爸了。”
凌漠挑了挑眉,心裡暗道,我讓朱鳳鳳上演這出戏,為的就是拖延時間,讓你來不及去送葉震山。
心裡雖然這麼想,他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淡然如初,一隻手繞到葉晨身後,帶上房門,順帶著,藉機把葉晨“囚固”在了自己身體和房門之間。
“老婆,如果我和你爸爸一起掉到河裡了,你會先救誰?”男人目不轉睛,分外認真地看著她,似乎她的答案,對他真的很重要。
葉晨被他這個且無聊且無恥的問題,噎的無話可說,半晌才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凌漠,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有當女人的潛質了呢!”
……
禍從口出!
葉晨今天才算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她那句,“凌漠,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有當女人的潛質了呢!”剛落地,本來還算正常的男人,忽然就變得瘋狂起來。
怎麼個瘋狂法,具體體現在一下幾點:
首先,他不管這個天只有十幾度,直接掀開了她的上衣;
再接著,他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最後,他目標極準的咬她了!
而且是胸前最柔軟的地方!
“痛!”葉晨倒吸一口冷氣,驚呼道:“凌漠,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不痛,你沒記性!”凌漠依然埋在她胸前,聲音含糊不清的從衣服裡傳出來。
“有人。”葉晨又是一聲驚呼。
“我們是合法的,只要不怕長針眼,想看就看唄。”凌漠厚顏無恥地回了葉晨這麼一句。
眼看自己已經無計可施,房間隔音效果那麼好,朱鳳鳳也指望不上,想盡快抽身去葉家,唯有給男人剛才那個問題一個滿意的答案。
葉晨在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忽略掉渾身激起的異樣情愫前,大腦還沒完全缺氧前,快速開口,“凌漠,我救你。”
聽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