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樣子。
淺雨吐了吐舌頭,作出一個誇張地嚇了一跳的表情說道:“為什麼?我只是在唸你的名字,又沒有叫你。你不是讓我多說話,鍛鍊一下說話能力嗎。”
“嘿……”蘭斯無言。
“蘭斯。……蘭斯。……蘭斯。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蘭斯微笑地轉頭望著淺雨說道:“你只是在你念我的名字而已,又不是叫我。”
淺雨微笑著蘭斯說道:“我真的有事情和你說哩。”
蘭斯注目淺雨,等著淺雨說下面的話。
淺雨卻猶豫起來,彷彿是不知道怎樣說:“……你卻不覺得……”
蘭斯望著淺雨的俏臉,在淡淡的月光下,她俏臉顯得雪白,小巧玲瓏的消瘦的下巴,可劃出了可人憐愛的情態,輕盈的眸子閃爍著光彩,讓蘭斯心中一動道:“你的樣子……”
“……我們離開那裡已經好長時間了啊?”淺雨說道。
“很長時間了嗎?”蘭斯詫異地說道。他自然體會不到淺雨從離開湖邊的那一剎那,一直到今天,每天所接受的新事物,所作出的改變和適應,在她看來,在不久以前在那個山谷中的生活彷彿已經是前生前世的事情。
“我又夢到爹爹了。”淺雨繼續說道:“又夢到了。”淺雨用加重的語氣堅定地說道。
蘭斯淡漠的應了一聲。都不知道淺雨在說什麼。
淺雨將自己的頭放在蘭斯的肩上,閉上了眼睛,放鬆身體,一個字都不再說了。
蘭斯等了半晌,發現肩上的淺雨發出了均勻的柔細的呼吸,才知道淺雨已經睡著了。無奈的笑了笑,把淺雨從他的肩上放下來,放到懷中,讓她睡得舒服一點。
真是奇怪得很,淺雨睡著的時候,無論蘭斯做什麼樣的動作,比如說翻身,或者是。淺雨從地上移到營帳中,她都可以繼續穩穩地睡著,但是一但蘭斯把手從淺雨的身上拿走的時候,兩個人再也沒有接觸的時候,淺雨就會立刻醒來,而且會伸手一把抓住蘭斯。
這種事情,從蘭斯遇到淺雨的那一天起就已經存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