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以為只有你的臉毀容了嗎?我的也見不得人好不好?”夜辰風強忍住想朝他踢一腳的衝動,語氣冰冷地說。
“是你先出手的,嗚……我的臉毀容了,我不要做人了。”某人已經呼天搶地起來了。
“我沒興趣聽你們說話,把鑰匙拿來。”夏侯萱兒見他不動手,扶著屁股一拐一拐地走過去,自己伸手往他的褲袋裡,打算自己動手,不過她的手還沒碰到趙逸的衣袋就被一隻大掌攔住了。
☆、想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放手。”望著夜辰風一面陰沉霸道地握住自己的手腕,夏侯萱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想要鑰匙,我拿給你。”他怎麼能夠忍受她把手伸進別的那人袋子裡呢?夜辰風放開她的手,才剛想摸進趙逸的袋子裡找鑰匙,就他一個激靈地跳開了。
“我現在就去開門。”他真是受夠了他們這一對了,趙逸忍著痛楚慢慢地往大門走去,現在倒好,他們三個人都受了皮肉之苦了。
“老婆,你的傷是不是很痛,我扶你進去。”縱使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快心軟,但是看到她那一拐一拐的樣子,他忍不住心疼了。
“你走開,我不要你假惺惺來關心我。”她會那麼痛還不是因為拜他所賜,夏侯萱兒避開他的手掌,自己拐著腳跟在趙逸的後面。
“老婆,你明知道我是真的關心你的。”她居然揮手開了他的手,望著落空的手掌,他頓時感到一陣失落。
“我現在不想看見你,你最好自動消失。”她還沒有原諒他,夏侯萱兒的語氣冰冷地說。
“你的屁股要上藥的,就算你不想看見我,你也讓我幫你上藥再離開。”他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當時他是氣瘋了,而她又倔得死不認錯。
“我自己會想辦法擦藥,不用麻煩你。”她的手又不是殘廢。
“這裡就只有趙逸一個大男人在這裡,你找誰給你擦藥?別告訴我,你想找他。”只要想到趙逸那隻鹹豬手碰她,他的臉色就忍不住黑了起來,語氣裡不覺帶著兩分嚴厲。
“是啊,我就是要找他幫我擦藥,怎麼樣?”他不說還好,他這樣一說,她忍不住生氣了,跟他結婚了那麼久,難道他還不能信任她?就算她怎麼貪玩,也知道什麼叫做道德底線。
“我不準,除了我,誰也不準碰你,你跟我回家去。”夜辰風再也忍無可忍,臉色鐵青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想硬性地把她帶走。
“你這個專制的暴君,你放開我……”現在她還沒原諒他,他居然又這樣對她,夏侯萱兒氣得眼眶都發紅。
“我不放,你是我的老婆,想要我放手,除非我死。”要他放她在外面,那是沒可能的事情。
“你……”夏侯萱兒掙扎了幾下,沒掙開他的手,見他掛彩的臉上滿是陰霾的神情,她立即轉頭往一邊已經開了大門的趙逸求救:“小逸哥哥,我不要跟他回去,你救我啦。”
“咳咳咳,小夜說得對,我這裡真的不方便留下你來啦,你還是跟他回家吧。”伸手摸了摸劇痛的臉頰,趙逸恨不得夜辰風趕緊把她帶走,他等會要去找秦然求安慰,這個死人小夜,下手那麼重,如果不是看在他們夫妻不和諧的份上,他一定會雙倍奉還的。
“我不要回去啦,你這個專制的暴君,你放開我。”該死的趙逸,她就知道他只會湊熱鬧,一點義氣都沒有,夏侯萱兒一邊掙扎,一邊哇哇大叫。
☆、瘟神終於都走了!
夜辰風黑著一張俊臉,緊抿著嘴唇,見她不斷掙扎著不肯離開,乾脆把她當成是米袋扛在肩膀上。
“你這個臭男人,你放我下來……”被人當成米袋扛在肩膀上,這難看的姿勢讓她羞愧難當,幸好現在已經是旁晚時分了,而趙逸住的地方跟別人的屋子相隔很遠,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要不然她以後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不像你的屁股再遭殃的話,你就給我閉嘴。”夜辰風冷聲說著,手掌威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你……”他居然又用她的屁股來威脅她,她現在的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痛著,再也經受不起摧殘啊,逞一時之快,卻為自己帶來皮肉之苦,怎麼想都不划算,夏侯萱兒在心裡衡量得失之後,乖乖地閉嘴了。
“太好了,瘟神終於都走了,可以還我一個清淨的環境了,哎呦……痛死我了,該死的小夜,好歹我為你們兩夫妻的事情都出了不少力啊,下手還那麼重,他簡直不是人,不知道現在小然然在幹什麼呢?我要去找他求安慰……”伸手撫摸著被揍得很慘的臉頰,趙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