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宋席遠聞言,淡淡一笑:“不為什麼,因為我愛她。”
車子裡,溫採聽見這句話,頓時連耳根子都燒了起來。
好不容易等宋席遠應付完記者,重新上車駛進醫院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溫採惦記著保溫壺裡的粥,匆匆拉著他走上文欣的病房,卻發現文欣並不在房間裡。
剛好有一個護士經過門外,見到他們,便提醒道:“宋先生,溫小姐,一聲說宋夫人已經可以出院了,現在她應該在樓上看老宋先生。”
文欣終於可以出院了,溫採長鬆了一口氣,和宋席遠對看一眼,才又往樓上而去。
推開宋祁萬病房的門,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原本還一直昏迷著的宋祁萬,此時此刻竟然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床頭,看著一份今天的報紙。
文欣坐在他窗前削著水果,聽見聲音回過頭來一看,立刻笑了起來:“席遠,小採,你們過來啦,你爸爸醒了!”
這大概是天意?秦寧的事今天才鬧上報紙,而宋祁萬偏偏就在今天醒了過來,好巧不巧,正好能看到這不知是好是壞的訊息。
“爸爸,您終於醒了。”溫採連忙上前,卻見宋祁萬正在閱讀關於秦寧的那則訊息,神情冷峻。
宋席遠就站在溫採身後,並不多說話。
過了片刻,宋祁萬才緩緩抬起頭來,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憂喜,只是看了看溫採,又移到宋席遠身上,停留許久之後,才終於開口道:“既然你早有準備,就該早些說出來,免得你媽擔心成這樣。”
宋席遠聞言,淡淡道:“一直在籌劃之中,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就沒有說。”
宋祁萬聞言,垂了垂眼簾,沒有再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對文欣道:“阿欣,我累了,想再睡一會兒。”
文欣連忙道:“你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
宋祁萬這才點了點頭,重新躺了下來。
一直到宋祁萬睡著,三個人才起身,下到了醫院的餐廳。
文欣帶溫採坐下,宋席遠去買了幾杯飲料過來,剛坐下就被文欣埋怨:“席遠,你剛剛怎麼跟你爸爸那麼說話?明知道他大病一場才起來,那是你該有的態度嗎?你別忘了他是為誰病的!”
宋席遠將吸管插好,把飲料放到溫採面前,這才淡淡道:“為誰?難不成是為我?”
文欣一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生氣了:“不是為你為誰?難不成你以為他是為了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