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溫採不明不白的身世,實在是有些——”
“你這是什麼話?”文欣立刻橫眉冷對,“當初你跟別人那麼熱絡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這種話?我們這種家世,還犯得著去挑對方的門楣嗎?哪怕你就是看上個寒門女孩兒,我跟你爸也不會說反對的話。可是你跟溫採這事我就真是鬧不明白了,你明知道你爸最討厭那些公子哥的花邊新聞,你以前在國外,沒鬧出過什麼事那還好,如今跟溫採的事鬧得轟轟烈烈,滿世界都知道,你爸的性格,當然是要你為別人姑娘負責。你現在卻鬧出這麼一檔子事,你是要把你爸氣死是不是?”
“豈敢豈敢啊。”宋席遠淡淡笑了一聲,“再說了,就算我把大宋先生氣得再厲害,他身邊不也還有一個秦寧隨時隨地為他分憂解難嗎?”
“小宋先生實在是太抬舉秦寧了。”
宋席遠話音剛落落,身後樓梯上忽然傳來秦寧冷靜淡漠的聲音,而秦寧前方,宋祁萬冷著臉走了下來。
“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交代?”宋祁萬在正中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冷冷看著宋席遠。
宋席遠低笑了一聲:“我還以為,那天我就已經交代好了。如果大宋先生您還不滿意,前兩天在新加坡的時候,我已經給那天邀請的各方人士一一發去了致歉信。還有什麼?”
“你對別人溫採怎麼交代!”宋祁萬驀地大怒,“別人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這樣,真是丟盡了我宋家的顏面!”
“是嗎?”宋席遠冷笑一聲,“現在哪一份報章雜誌刊登出來的訊息能看出是我拋棄了她?她自己還沒站出來說話呢,您老人家犯得著這麼著急上火嗎?”再說了,男歡女愛這回事,合則來,不合則去,您可別告訴我,這個年代,還有所謂的強娶強嫁?”
“好,好!”宋祁萬怒極反笑,“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既然你這麼有主意,以後大可以靠自己就行了,這個家,你也不要回來了!”
宋席遠聞言,倏地站起身來,對文欣笑了笑:“文大美人,改天找你吃飯,我先走了。”
“席遠!”文欣連忙站起身來,可是宋席遠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文欣抬腳要追,宋祁萬卻冷喝了一聲:“站住!由他去!”
“你這是幹什麼呀!”文欣忍不住埋怨道,“雖說席遠這次做錯了,可說到底他才是你兒子,溫採只是個外人,你犯得著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的兒子斷絕父子關係嗎?”
“慈母多敗兒!”宋祁萬氣得指著文欣的鼻子罵,“他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