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琳卻就這樣子跑去問她和安赫連有什麼關係,任輕晚除了回答她“沒關係”,還能回答什麼?
而這一點,聰明如溫琳,不可能不知道,除非,她只是選擇視而不見,或裝傻充愣。
“安赫連已經承認任輕晚是他女朋友,琳琳,你不應該再繼續下去。”
“別人說什麼我都不會理。”溫琳態度卻忽然強硬起來,“我只知道當事人是怎麼對我說的,既然任輕晚那樣說了,我就完全有追安赫連的權力,姐,如果你不贊成,那我也沒辦法。感情的事,不是人可以隨意控制的。”
溫採見她這樣的態度,心裡也知道多說無益,因此只是略略勾了勾唇角:“該說的我已經跟你說了,你要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我也沒辦法。”
“我不覺得這是執迷不悟,我只是勇於追求自己心中所愛而已啊。”溫琳笑起來,“姐,我不像你,喜歡選擇逃避。我喜歡直面所有的困難,然後看著這些困難一一迎刃而解。”
溫採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終究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去。
門外正聚集了好幾個聽八卦的身影,溫採一開啟門,門外那些人嚇了一跳,而她心不在焉的,也被驚了一嚇,腳下忽然一滑,身子忽然就有些站不穩。
“溫小姐!”門外的羅拉迅速推開眾人閃進來,一下子扶住了溫採。
饒是如此,溫採的腳脖子還是鑽心地疼了起來,羅拉見她臉色不對,連忙低下頭去檢視,才發現就剛才那一下,她的腳已經扭傷了。
外面聽八卦的人一鬨而散,溫琳連忙起身走過來:“姐,你沒事吧?”
溫採搖搖頭,羅拉連忙道:“溫小姐,我送你去醫院。”隨後,她便帶著溫採離開了溫琳的辦公室。
醫院裡,醫生正在給溫採敷藥包紮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卻只響了一聲就結束通話了,溫採掏出手機一看,卻見未接來電的那一欄,赫然寫著宋席遠的名字。
她的心忽然猛地一跳。
自從離婚後,他的名字,已經沒有在她的手機上出現過了。
她怔怔地捏著手機,一直到醫生包紮完畢,還沒有回過神來。
“好了,記得扭傷的這隻腳千萬不要用力,也不要沾水,按時過來換藥。”醫生吩咐完畢,羅拉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輪椅,將溫採扶了上去。
溫採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看羅拉,不知道是不是她跟宋席遠說了什麼。
“溫小姐,現在是回家休息麼?”羅拉問道。
“嗯。”溫採低低應了一聲,剛要將手機重新放回手袋,手機卻再一次響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果然,還是那個久違了的名字。
遲疑片刻,溫採才接起了電話:“喂?”
那頭沉默片刻,才傳來宋席遠低沉的聲音:“沒事吧?”
溫採捏著電話,心裡亂糟糟的,沉默許久,才回答了一句:“沒事,扭傷了一下,小問題而已。”
無聲陪伴
宋席遠聞言,淡淡應了一聲,又道:“以後小心一點。4”
溫採聽完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鼻尖忽然就一酸,然而因為羅拉就在身後,她不想被她看見自己失態又告訴宋席遠,因此強忍下心頭那絲莫名的悸動,答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好像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這時候,羅拉已經推著溫採來到電梯前,她這才終於找到話題,道:“我要進電梯了,不說了。”
頓了片刻,宋席遠才回答了一聲:“嗯。榻”
溫採一下子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放回手袋裡,身子卻瞬間都僵硬了,再也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
電梯直下到底樓的停車場,羅拉一直將她推到車子前,才扶著她,讓她坐進了後座。
直到開車走,溫採始終一眼不發,心神恍惚,所以也看不見,停車場的另一邊,一輛路虎靜靜地停著,裡面的人始終看著她,直到她乘坐的車子開出了停車場,他才跟著發動了車子,緩緩駛了出去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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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採自扭傷了腳,就很久沒有去過公司,而這段日子以來,媒體上關於溫琳和安赫連的訊息,依舊是鋪天蓋地,溫採就算不刻意關注,也總是會不經意間看到。
如果連安赫連這樣的情場老手都拿溫琳沒辦法,那麼,她這個“喜歡選擇逃避”的懦弱姐姐,自然也是無可奈何。溫採將這點想得很明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