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到現在,您還想不起來您究竟做了什麼嗎?”
宋祁萬神情緊繃地盯著她:“我要你說出來。”
溫採深吸了口氣,咬咬牙,終於開口道:“事關秦寧,您想起來了嗎?”
不料,宋祁萬眼中,卻依然只是閃過一絲迷茫:“秦寧怎樣?”
秦寧怎樣?他居然還問秦寧怎樣!溫採終於忍無可忍,重新走到他面前,低聲道:“宋席遠一早就已經知道您和秦寧的關係,他對你們的DNA樣本進行了比對!這就是他怨恨您的原因,這就是他出國的原因,這也是你們父子關係降至冰點的原因!”
她話音未落,宋祁萬臉上的迷茫已經轉為了震驚,他猛地站起身來,看著溫採:“你說什麼?”
溫採有些看不明白他臉上的神情——震驚?他為什麼而震驚?為宋席遠知道這層關係而震驚,還是……只為這層關係而震驚?
她一時有些呆住,怔怔地看著他:“您……您不知道?”
宋祁萬依舊緊緊盯著她:“秦寧跟我的關係?跟我的什麼關係?”
他竟然不知道?
溫採簡直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她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看著宋祁萬:“秦寧跟您的父子關係,您不知道嗎?”
話音落,宋祁萬卻是徹徹底底地震驚了。
溫採所受的驚嚇卻並不比他小:“您……您真的不知道嗎?”
宋祁萬終究是見過風浪的人,震驚了片刻,很快就平靜下來,只是眉頭依然緊鎖著,靜思片刻,他抬頭看向溫採:“你先回去,這件事,等我查清楚再說。”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起身往外走去。
這樣的情形之下,溫採怎麼靜得下心來,連忙跟著他走出餐廳,眼見著他進了電梯,上到頂層,她猶豫片刻,也按下了向上的鍵。
宋祁萬很快就到了頂層,大步走入總裁辦公室,便只見秦寧正坐在旁邊的小辦公桌後面,對著電腦仔細地工作。
見到他突然進來,秦寧也只是淡淡喊了一聲:“宋先生。”
秦寧跟在他身邊已經有17個年頭,他們之間的相處,早已如同呼吸般自然,可是此時此刻,宋祁萬看著他,向來見慣了大風大浪之人,竟然要靠捏緊拳頭來遏制住手的顫抖。
宋祁萬徑直走到他辦公桌前,沉下眼眸:“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秦寧聞言,似乎微微有些震驚,挑眉一笑,道:“七月十六號啊,宋先生不是知道嗎?”
宋祁萬看著他,忽然道:“我要的不是你身份證上的日期,我問的是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從醫院出生的!”
秦寧看著他,嘴角的笑意,忽然那就逐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