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間屋子收拾好,差點累得癱倒在地。
客廳的沙發很舒服,她半趴在上面,懶得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那樣昏昏睡去。
宋席遠凌晨三點到家時,見房子裡還亮著燈,就知道溫採還沒走,誰知道一進門,卻見她躺在沙發上,昏死過去一般。
他覺得有些好笑,周圍看了一下,屋子倒是打掃得很徹底,地板都光潔如新,顯然是費了大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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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半,溫採受生物鐘控制準時醒來,卻只覺得身體痛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只稍微一動,全身上下彷彿就會碎成一塊一塊,完全不受控制。
果然勞動人民最光榮!
溫採咬牙起身,卻赫然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間臥房裡!
房間很眼熟,應該是她昨天打掃過的,可是她是怎麼睡在這裡的?難道他回來了?
她光著腳就跑下床,尋到主臥的位置,悄悄推開/房門,果然見黑色的大床之上,正沉沉睡著房子的主人。
其實,做他那一行,應該也是很辛苦的吧?
她有些鬱悶地想著,也不敢打擾他,想到今天還要上班,借衛生間匆匆梳洗了一番,就離開了。
什麼關係
這天上班,溫採自然是無精打采,好在沒什麼重要工作。中午的時候萬梨打電話來約吃午飯,溫採明知逃不過她的審問,還是隻能硬著頭皮赴約。
兩人約在一家拉麵店,果然一見面萬梨就逼供:“那個男人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
是誰?溫採想了想,還真不好回答。第一,她不能告訴萬梨他的真實職業;第二,她好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多荒唐的事啊,竟然也讓她遇上了。
萬梨見她發楞,有些不滿地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說話呀!”
溫採回過神來,低聲道:“才認識沒多久,我也不怎麼了解他。”
“溫採,你膽子見長啊,還不怎麼了解別人呢,就敢把人往家裡帶?”萬梨皺了眉看著她,“還是你被江楚然刺激得性情大變了?”
“哪有。”溫採低聲回答了一句,想了想,告訴她,“江楚然借的那十萬高利貸,他幫我還了。”
萬梨的嘴巴頓時張成了“O”型:“條件呢?”
“他叫我逢一三五去幫他打掃屋子。”
“等等。”萬梨有些懵了,“你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溫採再度尷尬起來。
她和他,應該是欠債人和債主的關係,同時也是僱傭關係,還兼有一層……那樣的關係。
可是有些話,她終究也不敢告訴萬梨,唯有道:“其實那天他在我屋子裡,只是碰巧借宿……剛好你上來撞見,誤會了。現在,大約就算他僱傭了我吧。”
萬梨這才鬆了口氣:“那還好。你要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