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行動?她每日每夜都在等他,就算不是本人親自來,哪怕是一個電話,甚至一條簡訊都可以……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五年,她沒有等到過他哪怕是隻言片語……
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那會是什麼?
那他當初,是將她當成什麼?
開始新生活
璟行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已經完全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什麼環境,壓抑了許久的淚水,再也無法隱忍。
直至,院子裡再次有車燈晃過,是英澈又已經回來了,璟行才猛的回過神來。
手裡的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斷了線,她迅速強迫自己止住哭聲,又擦了擦眼睛,這才從掩映的花木之中,往車子停下的方向看去。
英澈推門下車之後,並沒有立刻進屋,而是靜靜靠在車門上,低頭點了一支菸。
他從前是不抽菸的,究竟是他變了,還是她從來沒有認清過他?
英澈低頭站在那裡,身形神情都是落寞。
她應該還在裡面吧?進去再看見她,應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她可以平靜地喊他一聲“哥哥”,是不是要他也假裝從前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微笑應對?
他這樣想著,一支菸很快就抽完了,他不知不覺又抽了一支出來,拿在手裡,還沒來得及放到唇上,家裡的阿姨忽然出現在走廊上:“是大少回來了嗎?”
英澈淡淡應了一聲,扔掉香菸,起身往屋子裡走去。
一直到他走進去,花園裡的璟行才緩緩走了出來,往燈火明亮的屋子裡看了一眼,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再次走進去。
這天晚上,璟行沒有打過招呼就離開了宋家,而進屋之後的英澈,神情也始終是清冷疏淡的。
三天後,璟行就又一次收拾包袱,飛回了澳洲。
畢業典禮在即,那邊還有很多事需要她回去處理,而如非必要,大概也就不會再回來A市了。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又回到自己生活了五年的這座城市,璟行推著自己的行李往機場外走的時候,忽然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璟行回頭,眼前出現的是一張英俊的亞洲面孔,手裡捧著一束新鮮盛放的白玫瑰:“welcomeback!”
璟行微微怔了怔,片刻之後,才淡淡勾了勾唇角:“盛新宇,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眼前名叫盛新宇的男子笑得風流倜儻:“如果我說我收買了你的室友,你會怎麼樣?”
璟行聽了,只是淡淡一笑:“意料之中。”
說完,璟行就繼續推著自己的行李往外面走去。
盛新宇卻伸出手來接過了她的行李車:“我特地來機場接你,你應該可以賞臉跟我同路回去吧?”
璟行一下子縮回自己的手來,卻忽然又頓了頓。
她捏著自己的手站在那裡許久,才終於抬頭看向眼前的男子:“送了我這麼久的白玫瑰,你不覺得厭倦嗎?”
“你現在不喜歡白玫瑰了?”盛新宇微微挑了挑眉,又聳了聳肩,“那喜歡什麼,我換一種。”
璟行又頓了許久,臉上忽然緩緩升起笑意:“當初我說喜歡白玫瑰,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你卻送了這麼久——”
她這個笑容浮上面頰,盛新宇簡直呆住了。
要知道,這可是本地華人學生圈中出了名的冷美人啊!極少與男孩子說話,臉上的笑也總是疏離而淡漠的,無論如何,總給人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可是此時此刻,她臉上的笑,怎麼好像不同了?
“因為你說你喜歡,所以我當然要送你了。”他忽然也笑了起來,“你喜歡,就是最重要的。”
璟行看了他片刻,忽然伸出手來,接過了他手裡的花,放在鼻端聞了聞,隨即才又笑了起來:“謝謝,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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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澳洲之後,璟行給身邊朋友的感覺全都是四個字——大不相同。
從前冷若冰霜的人,似乎真的將自己逐漸地放開了,開始融入朋友們的圈子,一起聊天說笑,一起吃喝玩樂,甚至還接受了那個連續送了她兩年白玫瑰的盛新宇的追求。
這簡直讓那些並不怎麼親密的朋友大跌眼鏡,紛紛猜測她回去這一趟究竟發生了什麼。
璟行卻只是淡淡一笑,閉口不談。
畢業典禮過後,她徹底脫離學校生活,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