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空便到後山去找師傅,和浩遠一同練武。
夢中誰寄錦書來(7)
玉軒除了在王府處讀書習武之外,一有空便到後山去找師傅,和浩遠一同練武。
府中武師自是高手,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玉軒經過師傅提點,功夫日漸深厚。
府中武師調教玉軒時,也暗暗生奇,或許是玉軒天資聰穎、有習武的天賦罷,如此說給王爺聽時,王爺也頗為高興,還重重賞了武師。
如此說來,玉軒和浩遠的確是一直師出同門。
紫凝聽了浩遠的經歷後,便對浩遠心生敬佩,幼年喪親,童年坎坷,不幸至極,卻仍然如此堅強、不甘屈於他人。
玉軒和浩遠舉杯暢飲,三個人談笑風聲,把一切的不快都拋之腦外。
正在此時,門外走來幾個人,吆喝著小二上些酒菜。
“聽說了嗎?東嶽國現在的局勢,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其中一人剛一坐下就開始談論道。
“可不是嗎?前段時間帝黨的人還所向披靡,誰知在連陽吃了敗仗,一蹶不振了。”另一人附和道。
“我看難說,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有人持保留意見。
“別說帝黨難保,就是皇帝本人在不在了,都不一定,幽禁在皇宮裡,能有好果子吃?”剛才附和之人推測道。
“是啊,聽說帝黨那邊眾多將領身受重傷。”最先開口的人說道。
紫凝沒心思聽他們還說了些什麼,眾多將領受傷,不知大哥二哥如今怎樣,戰場再兇險不過。
紫凝聽後,開始虛汗連連,手開始發抖。玉軒見紫凝有異樣,付過賬後,連忙扶著紫凝回到客棧。
玉軒扶紫凝躺好後,勸慰道:“別聽旁人瞎說,東嶽到這裡山高路遠,他們得到的訊息估計早就過時了,再說兵不厭詐,誰知是真是假。他們幾個路人又怎麼會清楚?”
“我家人在戰場上,不知道他們如今怎樣了?”紫凝擔憂道。
玉軒見紫凝面帶憂色,便伸手攬過紫凝,讓其靠在自己肩頭休息。
不堪幽夢太匆匆(1)
玉軒見紫凝面帶憂色,便伸手攬過紫凝,讓其靠在自己肩頭休息。
“他們若是有事,我,我……”紫凝語帶哭腔,實在不敢想象家人若是有事,自己該如何面對,猶記得小時候大哥一手牽著二哥,一手牽著自己,一路尋找父母,一家人再苦再難,總還能在一起。
“那你就跟著我,我護著你。”玉軒說道。
玉軒沒有說不會有事之類的安慰之語,只說若有這種可能性,便維護自己周全,他以前也說過這話,並且真的做到了,紫凝心中感動不已,流下淚來。
“多想無益,先把身體養好要緊。”玉軒囑咐道。
紫凝點點頭。
玉軒輕吻著紫凝的額頭和臉頰,吻去了紫凝臉上的淚水。
在後來很長的日子裡,無論發生多少磨難,紫凝始終記得這一刻玉軒的體貼與溫柔。
翌日黃昏時分,浩遠問玉軒今後做何打算。
玉軒眉頭緊皺,說道:“待紫凝好些了再說罷。”
浩遠看向天邊的夕陽,說道:“大不了魚死網破,管他別人怎麼想。”
二人多年交情,浩遠可以直呼玉軒名字,說話也無顧忌。
玉軒不以為然道:“別人我可以不管,可這次是我娘。她近年身子越來越差,這件事我又杵了她的意思。”
浩遠說道:“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罷,雙親早逝,不懂得爹親孃疼。”
玉軒轉頭問道:“師傅他老人家最近怎樣?”
浩遠沉思後說道:“還是老樣子,天一涼,舊傷就發作。”
玉軒近年來愈發忙碌,探望師傅的次數漸少,但也一直掛念著師傅,便說道:“你出來這麼長時間,他老人家身邊也沒人照顧,你還是回去照看師傅罷,這裡有我就行。”
浩遠點頭,復又說道:“有事傳信給我。”
玉軒點點頭,送別了浩遠。
房門被突然推開,紫凝以為是玉軒,便去倒茶,只覺氣氛不對,回身一看,見是玉啟站在門口。
不堪幽夢太匆匆(2)
房門被突然推開,紫凝以為是玉軒,便去倒茶,只覺氣氛不對,回身一看,見是玉啟站在門口。
玉啟擰眉冷笑道:“怎麼?吃驚?哼,上次就是因為你,我才被禁足了三個月。”
紫凝斥道:“你少倒打一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