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親自清點就是。”馨月妥協道。
“祠堂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再過去了。”原真冷眼說道。
馨月還沒來得及歡呼慶祝,只聽原真繼續說道:“祭奠當天每人都要寫祭詞,你也寫一篇罷。”冰山說完便移動走了,留下幾縷涼氣。
原真走後,馨月開始呼天搶地,叫苦連天,暗自後悔不該逞能,如今捱苦受累不說,還要看人眼色。
“姑娘,府上的規矩就是如此,這說明不拿姑娘當外人。”碧荷勸慰道。
馨月咬牙切齒,心中絕不領情。
翌日,萬惡的一天又開始了。
接近晌午,馨月依然眉頭緊鎖,滿臉憤恨,不知從何下筆。
正在這時,身旁傳來一個聲音:“你怎麼一臉的憤憤不平?到底是誰得罪你了?”
“就是你!”馨月不假思索地答道,抬頭見是原禮。
“哎,我哪裡得罪你了?你把我的魚差點弄死,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原禮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
“你憑什麼一口咬定就是我?”馨月反問道。
“我大哥說了,那天下午在池塘邊見到你了。”原禮回應道。
“我還見到他了呢,沒準就是他乾的,栽贓到我頭上。”馨月反駁道。
“不可能!”原禮急了。
“一看你就是涉世未深,江湖險惡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馨月開始東拉西扯。
“你見識過江湖嗎?小小年紀就開始吹牛。”原禮不屑地笑道。
馨月不理會他語氣裡的嘲諷,繼續埋頭做事。
“哎,明天帶你出去轉轉,西梁城裡好玩的地方可多了,怎麼樣?”原禮拋過來一個友好的眼神。
馨月臉上頓時光彩奪目,拍手道:“好啊,好啊,明天一早咱們就去。”
原禮走後,馨月頓時來了靈感,數筆下去,一篇文章就大功告成,上面只有八個大字:先人已逝,哀悼無限。
書到用時方恨少(2)
第二日,馨月早早醒來,梳洗停當,把寫好的紙張置於桌前,交待碧荷幾句,便出了門。來到山門處,等了一會兒,原禮才緩步而來。
“先帶你去見一個人。”說完原禮走下臺階。
臺階盡處停著一輛馬車。
馨月跟上了車,立即開口問道:“是什麼人啊?在哪裡?我認識嗎?”
“到了就知道了。”原禮閉上眼,仿若陷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