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行了,你給我滾床上睡覺,下午放你假當獎勵。”
她現在是真要死了,也不忸怩了,反正她的大任務完成,乾脆的就滾回休息室,還脫光光的鑽進去,舒舒服服的補眠。
回去的路上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給你說了沒有!沒有啦!”她煩躁的直錘他的駕駛椅,“幹嘛老問,我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我舒不舒服我還不知道?就是你撒大手讓我單獨負責,我傷腦傷身了呀。”
想想也是,她單獨負責一個案子,的確夠傷腦子的,再說她大姨媽要來走親戚了,跟以前不一樣也有可能。
回家就給她量體溫,原本叫醫生過來給她抽血檢驗一下的,她直接跳起來:“我馬上就要大血崩了,你還要抽我的血,你要我死不死?”
“你沒良心,我案子做的那麼漂亮,你抽我的血當獎勵我呀?”
“我告訴你,抽血抽多了我要變成傻子!!我還流口水跟弱智似的!”
徹底混賬了。
是精前綜合症的表現。
晚上睡覺的時候,開始蹭他:“我案子做的那麼好,你給我什麼獎勵?”
“本職工作,沒有獎勵。”
“你太摳門了!!簡直就是高老頭!!葛朗臺!!轉世!!!”
“呵呵呵,你就是說我是黃世仁轉世,我也無關痛癢。行了,閉上嘴巴給我睡覺!”
氣呼呼的睡覺,真是太摳門了,哪怕送她一束花也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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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的心情不好,被連驍押著到T市參加樓盤開幕的記者招待會。
連驍給易想北同學打扮的優雅大方坐在主位上。攝像機和噼裡啪啦閃個沒完的相機閃光燈,讓她有些傻眼。
連驍拿過秘書寫好的演講稿塞她手裡:“拿好演講稿。等下你得上去演講。”
“我演講?我不是陪你來當擺設的嗎?”
“易想北啊易想北,你還真把自己當擺設了?”保持著得體俊逸非凡的笑容,對她說:“我現在是抬著你往上走。給你五分鐘想清楚,是當個小業務員你就滿足了,還是大大方方從我身後走出來,做個靠自己本事在社會上生存的女人。我醜話說前頭,機會就這一次,錯過了,以後就別怪我沒拿正眼看你,成天壓得你死死的。聽到沒有?”
“可我怕……我就沒在眾人面前演講過……”而且還是無數的攝像機,無數的閃光燈,亮瞎她鈦合金狗眼的連下面多少人都看不見。估摸著是黑壓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