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呆呆的讓出大半的人口讓她側身進去。
東方嬙很快的掌握房間裡頭的動靜,她甚至差點啞然失笑了。
看來這裡頭的俘虜對那些所謂的政府軍而言不是很重要,竟然只有一位看守人,若不是她也見到裡頭唯一的俘虜渾身傷痕累累的可憐狀,說不定她會以為這是個陷阱也說不定。
“先生。”東方嬙讓自己含羞帶笑的臉半仰首面對他。“那位是病人啊!”她知道傻大姐比機靈的女孩還要不被重視,所以她選擇前者來扮演自己的角色。
“我就是不知道上頭幹麼找個人來治療一個半死不
活的傢伙。”男人啐了口痰在地上後又說道:“他都快死了,我看小姐你也別白費力氣嘍。”他以為自己是好心,但聽在東方嬙的耳裡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生命是無價的,”她一反先前的態度,用近乎嚴厲的語氣說:“我們必須珍惜每條有限的生命,甚至要享受生命才算不愧對自己。”
男人被她突如其來的嚴厲有些嚇著,但他還是用不以為然的表情努努嘴。
“人就在那裡,要看不看隨你的意。”他斜睨她空空如也的手,“可我覺得有一點很奇怪,怎麼現在醫生出門都不必帶醫護箱?”
東方嬙被他敏銳的觀察給嚇出一絲冷汗,於是她也俐落的轉個身,往維諾的位置靠近。
“因為我不曉得他生的是啥怪病,所以根本就不敢隨意帶藥品來。”她進而彎腰檢視維諾的狀況後才又繼續道:“他是誰,要不你幹麼要這麼虐待他?”她技巧的分散男人的注意力。
“反叛軍的人全部都該死!”不出她的意料之外,那男人暴躁不巳的說:“明明一個好好的國家,被他們那群該死的傢伙搞得烏煙瘴氣的。”
“那……這人也是反叛軍的一員嘍?”她問道,同時把手移到背後,俏悄的伸到一旁杵立的木棒上。
她知道這根木棒是用來毆打維諾的,所以她待會用這根東西來敲昏那男人也是滿合理的不是嗎?
“他和那個更該死的桑肯是反叛軍最大組織——黑組的成員之一。”令人意外的,男人的話匣子—旦開啟了似乎就很難闖得起來。“小姐,你是紅十字會的人,所以我也不怕你會出賣我,其實我們抓得到這個號稱敵方最聰明的智囊軍師,也是有外力幫助才得以完成的。”他的聲音愈說愈低,最後他很刻意的壓低聲音說:“他們裡面有內賊。”
這個秘密不知價值多少,但東方嬙相信這對桑肯而言是寶貴的資料。
“真的?”她在聲音裡適時的加入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