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她認為人都到這裡來了,哪還有什麼不可告人、不可看的秘密。
“老大,維諾確定在裡頭。”順高利用特殊潛望鏡之類的東西,從視窗窺探後壓低嗓音說道。
面對一個全然陌生的名字,東方嬙很聰明的聽聽就算了,一點意見都沒有。
“嗯。”桑肯簡單的把頭一點,不由分說的將她抓
過貼近他的身。“裡頭的維諾是我們的夥伴,他被政府軍給抓走。”
她只是聽著然後點頭,可她依舊沒有發表言論,學他讓自己面部的表情一片空白。
“肯,現在我們要怎麼做?”順高擔憂的間道。其實不是他想質疑老大這次行動的動機何在,而是當老大決定要帶著東方嬙同行時,其立足點就失去公平的立場。
再怎麼說,東方嬙和維諾一樣都是被迫擄走的,不同的是,維諾是被以殘忍手段著稱的執政黨所逮捕,而東方嬙卻是因為桑肯想要一逞私慾而帶回基地,他們兩人,一個是飽受凌虐,而一個則是有人呵護著。
“把Sare帶回車上,然後你仔細的看緊她,別讓她跑了。”桑肯不願更不想讓東方嬙目睹到殺人場面,所以要順高將她帶離現場。
“你一個人要進去救維諾?”順高不懂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保護東方嬙的心意卻在此時更顯現出來。
“你懷疑我的能力?”桑肯斜睨他一眼說道。
“不,而是在擔心你。”順高對他的關心是早就超出部屬與上司之間的界線。
東方嬙第一次仔細凝聽他們之間的對話,一絲不安湧上心頭,她把困惑直接說出來問道:“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就只是為了想讓我知道有人被抓瞭如此而已?”她不可置信的低吼著。
“他是我們的好夥伴。”桑肯願意講的也只有這句話了。
她懂夥伴之間互信互賴的道理,但這和她到這兒來有何關連?
也許是她臉上的疑問太過明顯;抑或者桑肯懂得讀心術,於是他說:“你是聯合國醫療組織的一員,而維諾卻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接受救治,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治療他。”他告訴她抓她來的目的之一。
她半撇過臉,企圖掩飾心底黯然及浮上的失望。
原來他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強行帶走她,而是為了他的同伴。一時之間,她不知該如何調適自己的心境。
“東方小姐?”順高很自然的在她姓氏前加了敬謂辭,他不為別的,而是他那雙閱人無數的眼一眼便瞧出她的背景不凡,只是不知為何願意到這種正常人都不會採的地方救人罷了。
“叫我Sare就可以了。”甩甩頭,東方嬙試圖忘了隱隱作痛的心,她故意笑著對順高要求著。“就跟肯
稱呼我一樣,在這裡沒有人會是高高在上的小姐。”
桑肯見東方嬙突如其來的對順高媚笑而凍住眉頭,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但由於時間與地點都不適宜當場發作,所以他把這帳記在心頭。
“可以走了嗎?”她依舊柔順的對著發愣的順高問道。她認為既然桑肯要她離開,所以她就乖乖的回到車上,不過她可不打算讓他好過。
“走?”順高很久沒有接觸過像東方嬙這般集美麗與溫柔於一身的東方女孩,所以一時間迷失在她甜美的笑眼中忘掉桑肯交代的話。
“對啊,”她滿意於鐵青面色的桑肯,而且還得意的朝他哪兒遞上勝利的一眼。“肯不是要我們回車上去等他嗎?”
“喔對,回車上。”順高像只九官鳥般重複她的話。
“那麼……”她相當大方的直接勾住他的手準備離開,“我們快點走吧,免得打擾到肯救人的任務。”未了她還舉起手揮著,表示和桑肯道別的意思。
可憐的順高,要是視線可以殺人的話,那他的背恐怕不知被轟了幾個窟窿洞,因為桑肯現在的表情已經不是用“猙獰”兩個字足以形容的了。
“Sare,你會害死我的。”順高他尚有知覺的對著東方嬙喃喃抱怨道,他曉得自己被她給害慘嘍。
“放心,我在他心裡根本不算什麼,你擔心太多
了。”東方嬙在愛情上還是個生手,所以她不知道吃味。的大男人會有多可怕,不過這個可怕她馬上嚐到滋味。
“順高,你們都留下。”他瞪著他們兩人親密的背影壓低嗓門的命令道。
“啥?”順高被整慘了,他不知該聽桑肯的話停下腳步折回頭好,還是繼續被東方嬙拉著走較安全。
“桑肯先生肯讓我們留下來?”東方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