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已的蓓蕾也彷彿要穿透過薄薄的襯衫,挺立綻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親臨。
電光石火,彷佛都集中在這一刻,即將燦爛散射。
灰飛湮滅也不惜,是兩個人都無法漠視的一刻。
“我們今天……”她下意識地舔著唇,有些緊張,“可以哪兒都不去嗎?只要在房裡……”
“可以在房裡怎麼樣?兩個人在房裡不可能打麻將,也不可能打籃球。”霍曼挑高了眉,有點不懷好意的等著她說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裡陪我,呃,純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那個喝茶也行,再要不然我們還可以……可以……唱唱歌、賞賞鳥啊……呃,我說的鳥不是那個鳥……”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漲紅著險,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個白痴。
氣赧的腳一跺,越過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沒讓她得逞。
“你怎麼像個傻瓜似的?”他咕噥著,心上卻為自己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場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痴!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唔……”
話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後腦勺,俯身深深的親吻了她,瞬間解放緊緊纏繞住兩人之間的桎梏。
他是個男人,想抱一個女人,不必讓女人來替他找藉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情我願。
她的嘴好甜、唇好軟,身子也好軟。
他沉溺在她女性的柔軟暗香中,耳邊還不時聽見她的輕喘與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難受不已。
凌彩愛嬌的手緊緊纏上他的脖子,感覺他灼熱的大掌輕輕的包覆住她柔軟挺立的乳房。
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快感,再次嚶暋�簧��揮勺災韉亟�磣庸�蛩��
“霍曼……”
兩個人的身後,一道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聲音,輕輕的、怯怯的,帶著哽咽的在長廊的那一頭響起。
這聲音並不屬於凌彩的。
聞聲,霍曼的身子頓時一僵,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直到他透過凌彩乍然睜開的眼眸,明確的知道他的身後的的確確出現了一個人。
“她是誰?”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女人是她的天敵。
太美、太豔、太傲,又太致命。
那個女人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殺氣,一種她熟悉的殺氣,就算此刻那個女人的臉上掛著淚,還是掩不住她的強勢與高傲。
下意識地,凌彩緊緊抓住霍曼的手臂,不想放手。
“就是這樣。”
“就這樣?”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見的,—個當了媽媽的女人,為了和小嬰兒爭風吃醋,所以丟下丈夫和小孩,提著行李一個人回“孃家”。
不可思議。
但,他也無法忍受看到眼前這個曾經是殺手的女人竟像一般弱質女流,可憐兮兮的流著淚,用她漂亮的手死命抹去她臉上的鼻涕和淚花。
“莫兒知道了嗎?”
愛妮絲搖搖頭,“剛剛我進門時,沒在櫃枱看見她。”
是,他忘了,莫兒為了讓他可以和凌彩“約會”,自動說要當一天的廚師,自然人也沒有在外頭了。
“幽靈呢?也沒見著?”
愛妮絲陡地抬眼,若有所思的瞧著他,“怎麼?你好像很急著把我推給別人似的?我的眼淚嚇著你了?還是……我剛剛不小心破壞了你的好事?”
“剛剛有什麼事嗎?我怎麼不知道?”他有些狼狽、倉皇的別開眼。
不知道她剛剛看見了什麼,索性裝蒜到底。
其實她都看見了,而且內心起了很大的波濤。
只是她不願意承認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會帶給她太大的波動,為什麼?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剛剛看見他吻著別的女人的那一刻,她為什麼要覺得受傷……
她已經嫁為人婦,而且曾經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不,該說到目前為止,她都還是很愛很愛自己的丈夫。
而眼前這個男人——如果她的記憶堪用,她敢肯定自己在今天以前並沒有對他動過男女之情。
那,究竟是為什麼呢?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是因為理所當然的以為自己傷心難過或足受委屈時,他便會在這裡等著她,而結果並不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