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啞了口。“做事”?他都說“做事”了!自己這不是往槍口上撞麼?真想扇自己一嘴巴子。她負氣翻過身子,在他的手臂鬆懈的時候,想要逃開他熾熱如火的懷抱。
身後濃重的喘息聲響起,長臂一伸,將她扣到自己的胸前,“你在逃開,咱就換張小床睡。”他微眯著眸子,感受著懷裡女人的安分,唇角上揚。
這女人,欠收拾!
翌日清晨。她本沒有睡醒,是被身旁的聲音吵醒的。因為睡覺比較淺,屬於貓科動物。睜開迷離的眼睛,第一眼,便見一個放大的鼻孔和深邃的眼眸。
她一怔,嚇了一跳,以為天上掉下了倆窟窿。
“醒了?”便俯下身,壓住了乾燥的唇。唇間忽然抵著一片柔軟,她瞪著眼眸,眼角映入的人影卻讓她用力將他推開。
一個僕人身著制服,端著盤子站在一旁。“夫人早。”
衛斯銘放開她,輕輕擦拭她的唇角,她下意識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肩膀,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穿著一件吊帶的蕾絲睡衣!而他們的房間內,排列在牆角一週的,黑壓壓的人影整齊劃一的貼在牆面上。
“親愛的,看看今天的早餐,合不合你的胃口?”
只感覺說話的人,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男人。他唇角微笑,眼眸溫柔,坐在床邊撫著她額前的細發,一身限量版休閒裝,將他的身材襯托得愈加帥氣英朗。
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他卻是回頭,衝著傭人吩咐道,“夫人第一次這裡,多少有些不適應,我來喂她好了。”
她當即石化,什麼?喂她?!
“少爺和少夫人真是恩愛。”僕人將餐盤放到水晶桌上,忍不住多了一句嘴,而恰是這一句多嘴,正是他想要的。
他勾著唇角,看著被子裡的女人驚惶誘人的模樣,將她的髮絲掖到耳後,隨口說道,“嗯,你們先下去吧!”
腳步聲規矩有序,緊跟在僕人身後,那一眾黑色人影魚貫而出。房門一關,安永遠蹭地從被窩裡鑽出來,指著揹著她的男人的背影破口大罵起來。
“衛渣渣,大清早的請這麼多黑衣人在床邊,你這是唱得哪一齣?!”
他端著手裡的白瓷碗攪動著湯匙,折身回到她身邊,“那些人都是我派來保護你的,寶貝,來,喝點營養粥,瞧你那身子板細的。嘖嘖。”
只見她雙腳將被子踢開,整個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床上,雙手叉腰,盯著床邊笑得陰險的男人,“黃鼠狼給雞拜年——我看你‘不安好心’吧?”
衛斯銘輕笑著,放下手中的碗,“我疼你你都不要?還是說,你喜歡受虐?”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
“你才喜歡受虐!趕緊滾!永遠別回來才好!”她跩著腳下的被子,語氣惡劣。
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奸佞,“好,你不求著我,我是不會回來的!”說完唇角還帶著一抹詭笑,讓她毛骨悚然。
衛渣渣就是一神經病!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一頓。尼瑪,這門……
安永遠瘋狂地跳下床,跑到門邊,卻已經遲了一步!那個老男人的身影正站在門外,衝著她擠眉弄眼,得意地笑!
他唇角傾動,看著她最終被關在門裡的那一刻,最後的眼神裡流露出飢渴的光芒。安永遠,你早晚是我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就留在這裡吧!這海上豪庭,不正是你夢寐以求的住所麼?
第六十章 被囚禁
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宛如巨擘,身後浩浩蕩蕩地跟著一眾黑色轎車,蜿蜒如龍,行駛在中央街區,招搖過市。頓時,整條街區被圍得水洩不通,行人車輛駐足拍照,各種傳媒雜誌、記者狗仔隊,充分發揚職業精神,窮追不捨。
沸沸揚揚。關於神秘威龍主人的傳言,滿城風雨。威龍停在了市人民醫院門口,五分鐘後離開本市。
衛斯銘一回到部隊,便聽到所謂的友旅傳來了邵年軍的訊息。他派人跟蹤抓拍的照片,就在他去找安永遠之前的那一刻,傳送出去。
“報告!頭兒,邵年軍請了律師界的‘東方不敗’,潘曉明。”
他的眉眼一抬,此刻緊盯著電腦螢幕,看著螢幕裡面那個抓狂的小女人,唇角掛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哼,‘東方不敗’?那,咱得請誰呢?”
李白木目不斜視,直挺挺地站在他的對面,唇角微動,“請……令狐沖!”
他闔上筆記本,修長堅韌的雙腿隨意搭在桌子上,“令狐沖管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