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是想要逃離柳文英的身邊。
但凡正常的人的確不會把白骨當成至親至愛,柳文英已經只怕內心早已瘋癲。
離開了柳家,方芹的心裡越發沉重。柳文英就像是枚定時炸彈,只要一天沒有找到她,所有人都會被危險籠罩。
警方審問了三個小時,張瑤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交待。
“她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什麼都不在乎,想要從她嘴裡知道柳文英的下落恐怕很難!”警方再接到方芹的求助電話之後將審訊的結果如實相告。
“不,她還有在乎的。也許是時候我和她親自聊一聊了。”方芹本不想面對一個像白玉顏一樣的女人,但此時的局面由不得她顧及自己的感受。
醫院和警局只有10分鐘車程,離開醫院之前。方芹不斷的囑咐黛西,這段時間所有的食物都必須親自烹飪。嚇壞的劉管家沒有辦法幫忙,這件事情可以讓平安去做。
經過雞湯時間,黛西也深有感觸,她不斷遵從方芹的意思去做,還特意收拾好家裡的廚房讓平安在她家做飯。華家別墅早已成了眾矢之的,為了以防萬一,陌生的地方反而更安全。柳文英從來不知道黛西住哪裡,平安在她家準備吃的不但省了往返的路程也更加隱蔽。
趕到警局之前,方芹特意從樊昊那取來了白玉顏的日記和遺書。
一個這麼愚蠢的女人一定要用最慘痛的例子才能讓她醒悟過來。
審訊室,方芹獨自坐在張瑤的對面。
“別以為你來了我就會交待什麼。”張瑤一看見方芹就很抗拒。
“我從來不覺得你應該和我交待什麼,也許看完這些我們可以聊聊天。”方芹苦笑的從包包裡拿出讓她心痛的日記和遺書。
原本很不屑的張瑤在看白玉顏日記的時候越來越激動,最後甚至握緊了拳頭。方芹知道另外一個女人的血淚史一定能夠讓她有所觸動。
結果證明,她的直覺沒有錯,張瑤再看完日記和遺書之後無法自控的小聲抽泣。
“你的結局和她很像。”方芹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不會的,他們一定不會這麼對我。”張瑤激動的站起身來。
“王一鳴已經成了植物人,可是你的繼母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你的存在,你不覺得很可笑嗎?”方芹冷笑出聲。
張瑤沉默了,幾年,甚至時間年不聯絡的所謂親人。在她根本無法擁有愛情的時候向她丟擲橄欖枝,並且告訴她只有她才能為王一鳴報仇。這的確很可笑。
“我沒有權利阻止你愛的權利,但是你不覺得愛應該付出給一個值得你付出的人嗎?我先不說柳文英想要怎麼利用你,你至少應該看清楚王一鳴到底值不值的你搭上下半輩子的自由吧。
他可以把愛她的女人送上別的男人床上,甚至可以對自己的親生骨肉視而不見。直到心愛的女人為了她進了監獄,他還可以把她弄出來繼續利用,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到底哪點值得你這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女孩去愛。張瑤你倒是告訴啊!”方芹越說越氣憤,到最後甚至忍不住拍桌子質問。
一聲拍桌子的巨響,瞬間讓張瑤混亂的腦子清醒過來。
這樣的男人的確不值得她愛,她付出!
柳文英交待完事情之後匆匆出門,房間裡的人卻是乖乖的呆在房間沒有動靜。躲在櫃子裡的方芹覺得氧氣越來越稀薄,如果再不出來只怕會窒息。
眼下之後攻其不備的才能扭轉乾坤,方芹用最快的速度踢開櫃門一把按住躺在床上聽音樂的年輕女孩。
“不要亂來,我和姓柳的不是一路的,你還是放了我吧。”方芹看著柳文英如此冷漠的女兒心中一陣痛快。
只是為了減少麻煩,方芹並不相信一個有活動能力的人。床頭正好有大堆的毛線,方芹快速的將女孩綁在了靠椅上。
嘴巴被堵,眼睛被遮的張瑤奮力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
突然一聲巨大的動向更是讓張瑤驚慌不安。
地下密室黛西正抱著瑟瑟發抖的子恆滿臉慈母的光輝,方芹笑著跳下去想要找到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心!”黛西緊張的提醒大步走過來的方芹。
方親順著黛西的目光追隨的地方看到一副完好的白骨,驚得心裡陣陣發毛。
“芹姨我好害怕這個鬼會吃了我,我們趕緊出去好不好。”子恆抽泣的盯著那副白骨。
這幅白骨到底是誰?方芹很是好奇,柳文英怎麼會將一具骸骨放在自己房間的地下室。從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