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我手裡的錢都是肖總給我的,可是我會一分不要的還給他們,因為這些錢是不清白的,是骯髒的。安然我來的時候,我那麼幼稚,我覺得一切都是那樣風光,可是我漸漸的瞭解了內幕以後,我的心就覺得不是滋味,我常常問自己我這是再幹什麼呢?我是在犯罪啊?我為什麼學壞了?我秋心不是這樣的人啊?我為自己走上這樣的路感到恥辱和無奈。我很想離開,可是這裡有你,正是因為有你,有我愛的人在這裡。我的心那是更痛了,安然你是聖潔的,你不該在這汙濁的環境裡生活。所以我那時我就發誓要帶你離開這裡。安然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還有嶽成,我是帶你們脫離苦海的啊。”
我說的義憤填膺,可是安然只是淡淡的說:“你是崇高的唄。”
我說:“我也不是崇高的,可是有一點我知道,我的心裡深深地愛著你。”
正在這時安然的父母開門進來,看到我愣了一下,我趕忙叫了一聲:“大叔,大嬸。”
安然父母很冷漠道:“請你離開這裡,我的女兒不歡迎你,我們也不歡迎你。”
我無奈的看看安然,安然低著頭不理我,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走到門口了我說:“安然,早晚你會明白我的心的。”
我開啟門走到外面,身後的門無情的關上,我只好走下樓梯。我一邊走一邊想,安然啊,你怎麼不理解我呢?你何時才能明白我的心呢?我站在樓下的樓梯口等了好久,安然沒有下樓,樓道里毫無聲息,一隻貓從二樓的窗戶沿著一個管子爬下來跳到一個樹枝上不見了蹤影。
院子裡靜悄悄的,我在院子裡仰頭看看,我真想大聲的說:“安然,你出來,我還要跟你解釋!”可是我沒有喊出來,我想時間會解決一切事情,也是檢驗真理的辦法。早早晚晚她一切都會明瞭,我等待著那一天。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巧言善變
我雖然沒有勸服安然,但是起碼她並沒有將我拒之門外,我想我現在唯一要的就是等待。
於是我又等待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我聽說全市都開始整頓,距離香港迴歸也沒有幾天了。而距離肖東昇開庭審判的日子也沒有幾天了。安然和嶽成除了給他找最好的律師辯護再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每天除了出去買菜,就在家裡待著,這階段我又看了好多書,除了小說之外我還看了很多名人自傳,創業發財的書,似乎離我很遙遠,但是我知道了,名人也是很坎坷的走過了不平凡的經歷之後才漸漸的走上了創業的道路。
這彷彿就像我的愛情之路,真的是非常的坎坷。
有時候,我百無聊賴,我就會來到安然住的地方的樓下,只是遠遠地觀望,有時,她出來,我甚至會跟著她走上很久。我只要遠遠地看著她,我不想去打擾她,我要她等到對她的丈夫死了心,她自然會回心轉意。
有時候,我甚至想也許她會主動回來找我。我這樣想我的心就會很愉悅。可是,我一連等了好多天,香港順利的迴歸祖國,彷彿理所應當,可是安然卻沒有回到我的懷抱。
肖東昇因為還牽涉出許多案子,被判無期徒刑,我去找安然,安然卻彷彿一下子消失了,更奇怪的是嶽成也消失了。他們似乎人間蒸發了,我去找過嚴麗,嚴麗也說不知。我一下子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這是安然的第二次玩失蹤了,這真是不可思議。
我不能像第一次那樣就此放棄尋找她,我每日都在街頭尋找,然而,茫茫人海卻都沒有她的蹤跡。我失去了她就像失去了魂魄一般,我每日無精打采的混著日子。
有時候,我就在夢裡夢到她,可是醒來了卻一切都是空想。我愈加的孤獨了,彷彿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有安然的世界,世界也變得陌生,變得寒冷。
午夜我獨自醒來,我自語說,安然,你可以不理我,但是為何忽的失蹤了呢?你到底去了哪裡呢?我想著想著,門忽然微微的響了一下,我心中一喜道:“安然是你嗎?你回來了?我這裡永遠歡迎你的歸來呢?”
那個門自己無聲的開啟了,一個人影似乎鬼魅一般滑進來,我滿腦子還是對安然的思念,我不管那人是誰,我都走過去,忽然我的眼前寒光一閃,一個人低聲道:“你是秋心?”
這語聲如此熟悉,我猛地明白,是張懷江!我身子向後一退,荒唐的說了一句:“你認錯人了。”這個人當真是張懷江。
我身子向後退著,一屁股坐在床上,那張懷江向前一撲,把一把刀已經逼到我的脖子下面。我只覺脖子下一涼,我的心裡就開始恐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