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是辛亥年了?是公元1911年,這次革命慘敗,那一年他老婆宋慶齡還在轉移逃走的過程中流產了……。。”
同學們聽得呆了,老師也驚奇的看著我。而我身旁的那位少女也在驚呆的看著我。我心想,這個問題我回答錯了嗎?老師說:“你坐下吧,說的很詳盡,回答正確。”
我坐了下來,我關心的不是辛亥革命是哪一年而是現在是哪一年?我怎麼了,我飛快的搜尋著自己的記憶。
“玲”下課了,老師跟大家說下課之後就夾著教案走了。我剛要起身,許多同學把我圍住了,還沒等他們問我,我先問道:“這是哪一年?”
“該是那一年就是哪一年啊?”同學們鬨堂大笑,我沒有笑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我面前的女孩微笑著看著我,我問道:“大家為什麼這麼笑?”
“你睡蒙了吧,這是你昨天在課堂上這樣回答的啊?本來老師今天又問同樣的問題,大家本來期待你繼續說這句的。可是你今天彷彿判若兩人了?”
這個女孩再次微笑,多麼的迷人的微笑,我為這微笑感到眩暈,感到心劇烈的跳動了。曾經我為了那個女孩而眩暈過,她就是那個女孩兒嗎?
“你叫安然?”我小心的問道。
旁邊一個女孩兒代替回答道:“她不叫安然誰叫安然啊?你真有意思發神經呢吧?你們同桌很長時間了你不認識她了?”
“安然,真的是你嗎?”我忽然就衝動的去捉她的雙肩,可是當我的手還未碰到她時,那個代替回答的女孩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