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是讀過很多書嗎?幫我想想辦法。”
嶽成坐了起來在黑暗中道:“我倒是看過一本西方的小說《基督山伯爵》他是這樣越獄的,他每天在不停的挖洞,將對面的一個願意為他死的人與自己調換,他才逃出去。這個總不行的。”
肖東昇嘆口氣不停地抽著煙,咳嗽道:“要是想出去機會總有的,我不放心外面的安然啊。再說,我不能就這樣等死,我要出去找那個秋心算賬去。哎,以後有機會我出去,你幫我配合一下。”
秋心很為難的樣子,肖東昇道:“你和我不同,我不出去,我揹著好幾條人命的,在這裡早晚是個死,不如早出去,活一天是一天。只要你肯幫我,我答應你只要我還回來,我一定為你儘量減少你的罪過,我能替你頂的,我都替你頂了。我萬一要是不回來了,那更好,老子還有一些錢在外面呢?錢能通神的,我拿著那些錢將你抽出去!”
秋心道:“好啊,老大,就怕你沒機會,你想到辦法了我一定替你配合。”
肖東昇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道:“那咱們一言為定。我找機會就跟你商量。”
次日一早,下起雨來,陰暗的天令本來陰鬱的牢房更加的陰暗起來。肖東昇的身上開始起了小疙瘩,又痛又癢,十分的難受。肖東昇用手指抓著,背後的地方夠不到只好讓嶽成來撓,嶽成撓的用力了,肖東昇就大罵起來。嶽成氣的不在理他,背過身去,肖東昇就發火道:“你是不是覺得咱倆在這個地方就不是你的老大了?”
嶽成不理他,不回答側過身去。肖東昇道:“你是不是混大扯了?我告訴你,你嶽成如果沒有我你算個啥啊?你立刻起來給我撓!”
嶽成坐起來對旁邊一個人說:“你,伺候他!”
那個人撇了一下嘴道:“我自己還癢癢呢?”
嶽成抓起那人道:“把我說話當放pi是不是?不給面子是不是?”
那人站起來道:“我認識你是誰啊?跟我裝是吧?”嶽成低下頭笑了道:“好,好。”猛地出手將那人一拳頭塞倒在地,那人起來一晃身子,後面呼啦一下站起四五個來,嶽成說:“打群架?來吧!”還沒等說完,自己再次出手,可是他的拳頭落空,回敬他的是如雨點一般拳頭,他的鼻子流血了,他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嶽成說:“我服你們了,別打了。”大家才停手,肖東昇用腳踩著嶽成的臉道:“看到沒看到,這屋裡都是我兄弟。”
嶽成站起身靠在自己的鋪上,用手摸著自己的鼻子忽的笑了,因為他的手摸到了牙刷,那個牙刷早已經被他磨得很尖,他知道早晚用得著。他笑了,坐直自己的身體,忽的起身,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扎進了肖東昇的鎖骨裡,肖東昇“啊”地慘叫身子向後倒去。
這一突變始料未及,其他的人瘋了一般圍著嶽成狠狠地出手,嶽成捂住腦袋鑽進了床底下,這時外面聽到動靜,進來五六個警察,手裡拿著警棍,一邊高聲的喊著:“幹什麼,打什麼架?都給我抱頭蹲到一邊去!”
組織了鬥毆,肖東昇已經面部慘白,血浸溼了他的衣裳。一個警察拿出對講機道:“有人受傷,立刻叫救護車來。”
不一刻,救護車來到,肖東昇被抬了出去,其餘的人愣愣的看著屋裡的情景,一個警察道:“你們誰惹的事?怎麼回事?”
所有的手指都指向了嶽成,而嶽成滿臉是血,被警察推倒了另一間拘留室裡隔離審查。隨著大門一關,嶽成看著那很高的一扇小窗戶,透進來的一陣微光,臉上露出喜色,低聲道:“肖哥,我出手太重了,對不起。”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肖東昇躺在擔架上看著陰鬱的天空,電閃雷鳴,有幾滴雨點落到他的身上,他感到一陣涼爽,隨即他被抬進一輛救護車裡,門關上了,耳邊是救護車的笛聲和雷聲。眼前一閃一閃的,他隱約裡看到了一絲的希望。他覺得渾身亢奮無比,他覺得此時就是入了水裡的魚兒,馬上就要獲得重生了。他壓抑著內心的興奮,讓自己暫時的安定下來,他只有暫時的休息,他只有積攢力量,他才有可能成功逃跑。這次計劃是隻許成功不能失敗的,這是老天給他的唯一的機會了。
他閉上了眼睛,他在朦朧之中看到了安然的笑臉,肖東昇對他默默地在心裡說道,安然,我此生再沒有了念想了,我的心裡唯一的牽掛就是你啊。我知道如果我不逃出來再也沒有機會和你重聚了,安然啊你在哪裡呢?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在奔向你的路上呢?親愛的你等著我,等著我好嗎?
他恨不能立刻就起來逃走,他微微的睜開眼睛,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