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道:“首先要爹孃的聽話,乖乖吃飯、吃藥,把身子養壯,等你全部做到了,再說後面的事。”
池浩倫連連點頭,“我聽仙姑姐姐的話,我吃飯。”接過槿蕊手中的碗,幾口便把粥喝得乾淨。
“慢點,別噎著。”槿蕊笑了。
槿蕊又給池浩倫餵過湯藥,給他抹了臉面,陪著說了許久的話,哄著他睡香了,方離開屋子,躲在屋外的鄭氏無顏也不敢和槿蕊照面,到她離開後方進屋守著池浩倫。
池老爺親送槿蕊出門,路過花園空曠處,屏退下人,笑容可掬的問道:“現下無人,你告訴我,你拿胎衣做什麼用處?”
沒料及會被問起此事,槿蕊先是怔愣,後乾笑道:“您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不是已經查清楚了,此事與我無關,純屬誣陷。”
池老爺笑了,眼裡盡是欣賞之色,“杵作查到每個胎盤都有一小處特別的光滑平整,是被利刃割過的痕跡,要不是他有三十年驗死驗傷的老眼睛,恐怕就被你蒙過去,只是你毋需害怕,我當初沒說出去,如今就更不會了,不是你做得不周全,水過留痕,只要是做過的事情都會留下印跡。”
槿蕊心下思忖半晌,想著池浩倫那病弱的身板,猶豫後,還是直言相告:“胎衣集孕婦懷胎十月精華,為養身固體的大補之物,我娘就是吃它好起來的,只是別讓吃的人知道。良藥雖好,畢竟是藥都具三分毒性,久吃傷身傷氣,浩倫的身子始終養不好,不如就改用這個法子試著調養,再讓他多曬曬太陽,勤走動,常練筋骨,過個兩三載自當結實起來的,浩倫心地良�